“还是答应帮你找你进去戒同所之前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谭茜听到最后一句话,猛地抬头眼睛直直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继续说下去。
是的,一开始答应帮贺东,就是因为他说可以找到彩虹,那是她这辈子最在乎的人。
可是贺延城接下来的话就像外面震耳欲聋的雷声一样在她脑袋里炸开。
“你他妈有没有脑子!”
“他骗你的!”
“那姑娘早就自杀死了!
死了!”
如果说像她这样从小爹不亲妈不爱,在重男轻女的传统封建下艰难长大的人还有什么盼望的话,那就是曾经无数次和彩虹谈论过的,有了钱一定要去云南开一家民宿,两个人平淡地过一辈子,一边赚钱一边享受生活。
可现在呢?
有个人突然告诉她,你记忆里那个整天说自己有多喜欢你,说着说着自己就害羞的不行的女孩,总是笑得双眼弯弯,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说自己的梦想是当一位著名的画家的女孩,她不在了。
他说她死了。
“死……了?”
谭茜难以置信地摇着头眼神空洞地看着贺延城一步步往后倒退,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眼睛睁的大大的眼泪就像外面的雨水般一颗接一颗滑落在下巴,然后越聚越多,最后“啪嗒”
一下掉在地板上。
贺延城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直接绕过她出去摔上了门。
第二十七章
姜善出来的时候,那个英俊的陌生男人坚持要送他回家,但被他坚定地拒绝了,他向那个人道了谢,说是要在路边等车,那人应该也挺忙,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只是临走时给了他一张名片,姜善看了一眼,上面有一个陌生的名字:周立。
他把名片装进了裤兜里,没有打车,就站在路边发呆,天空突然一声巨响,一道惊雷炸在耳边,接着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路上的人开始跑的跑,躲的躲,还有从容淡定地从包里掏伞撑着的,只有他站在雨中抬起头看着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的天空,眼睛被雨水打的有些睁不开。
站了好半天,姜善还是伸手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了医院。
以后一个人,更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行,失恋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个爷们没失恋过,哭哭啼啼已经够丢人了,可能不一下子在病倒了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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