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棠点头,道,“师父是被巴献玉所害?”
长孙茂一哂,“怎么可能。
若他也能杀害师父,那么裴若敏也能伤得了你。”
叶玉棠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孙茂问,“师父去了施秉云台山,再未回来。
没多久,棠儿在长安,也……棠儿如何知道,是巴献玉害了师父?”
“我那日从雪邦离去,路途之中,有一日梦到了师父。”
“师父说了什么?”
“师父说,他的房子着了一场大火,将他肉身烧着了。
我在梦里看到那场大火,烧塌了琉璃寺的莲花瓦当与柱础。
知道师父没了,醒来满脸是泪。”
长孙茂一阵默然。
叶玉棠又问,“师父究竟是如何没的?”
长孙茂摇头,道,“知晓此事的人,均已不在人世。”
叶玉棠饮了口没什么味的烂叶子苦茶,说,“我想去施秉云台山……看看师父。”
长孙茂皱了皱眉,沉思良久,没有应。
叶玉棠观其神态,问,“有什么难为之处?”
不及长孙茂答话,窗外突然飘进来一声,“不为难,不为难。
说起来,这倒是挺巧的。”
一个闭眼睁眼,叶玉棠自屋外踹了个男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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