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精通夫妻相处之道的成熟好友还在继续:“当然喽,男女朋友还好点,夫妻之间任意索取是大忌。
会被认为是淫|荡的、不安分的坏女人。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在那方面不节制的妻子。”
秦蔓蔓在心中冷笑:放屁。
有点资质的老司机都知道性生活和谐直接反映夫妻恩爱程度。
李慧看来是脑子有坑……咦,沈畔脸色发白了?“真的吗?”
沈畔求助地看向秦蔓蔓。
她看上去吓惨了。
鬼使神差的,后者打算出言提醒她。
秦蔓蔓说道:“并不……”
“真的。”
李慧急忙打断她,肯定道,“我和家里那位两个月才一次呢。
蔓蔓她没结婚,自然不清楚这些。”
……沈畔这模样,难道是信了?她怎么还这么好骗?秦蔓蔓莫名有些不爽,她直接扯开话题:“好啦慧姐,别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去喝酒去喝酒。”
今天媳妇回来得很晚。
今天是媳妇沈畔是格外规矩的人,所以当她下定决心时,驷马难追。
霍准莫名其妙被单方面禁欲,他刚开始思考反击方式,又撞上媳妇生理期的蛮不讲理。
沈畔有痛经的毛病,而对着捂住肚子疼出冷汗的媳妇求欢无疑是混蛋干的事。
霍准又是熬红糖又是做甜甜圈哄人,总算等到结束,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妻子扑倒:“盼盼……我们二十天没做了。”
霍准俯身吻她,用的是沈畔最喜欢的方式。
他一点点啄着沈畔的下嘴唇,时不时垂着眼向她舌腔内部试探,就像在等待一个隐秘的许可证。
霍准这方面十分绅士,他奉行的条约是双方都要获得同等的快乐。
当然,沈畔也从未真正拒绝过他。
然而这次很反常。
以往长达七天的生理期一过,沈畔会非常热情地为他排解,这次她却像块僵硬的石板,一动不动。
沈畔忍住心软,把丈夫推开:“别……我不想做。”
霍准差点被推下床。
他皱眉问道:“是不是我上次太过分让你生气了?”
盼盼从来没有这么生硬,“还是我弄疼你了?”
“不是。”
沈畔扭头,避免对上他的视线,“老公,我觉得……我们这个太频繁了。”
她扣紧衣服——某人刚刚在纯洁接吻的时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其剥开了一半,“生活要节制一点。”
霍禁欲二十天准:频繁吗???他语气放柔,试图与妻子沟通:“盼盼,性生活的频率是因人而异的。
之前那样你也很舒服,为什么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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