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韶出差一周,谢敛就像小猫一样的缠着他,明明自己说不来多少话,但还要跟他通着电话,晚上都让他不许挂。
合作方低声问他要不要安排人,他禁欲了一年,感觉自己都快成仙了。
但是一想到家里小祖宗的狗鼻子,他又哪敢上去作死。
去年谢敛最黏他的时候,他有一次回来的晚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抱着他的玩偶哭了一宿,傅韶要去抱他他都不肯。
他也不出声,就抿着嘴唇躲在被子里,哭的浑身是汗,头发都被浸湿,傅韶把他捉出来时,他全身都在抖。
“有,敛敛,”
“不要,别人。”
他哭的浑身抽搐,拉着他的衣角绝望的看着他。
有那么过分吗,我不就出去解决个生理需求?
傅韶实在是想不明白,他自认是个正常男人,而且也没什么不良嗜好,也不爱乱搞,就定期发泄一下,在谢敛这都成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往后每晚回来他都要凑到傅韶的脖子那闻一闻,还擅作主张把他所有的洗浴用品都换成了他自己的,就跟小狗标记领地似的。
但他那会刚好一点,终于愿意和人说话了,也不躲在屋子里不见人,傅韶哪敢不听他的话。
但这都一年了,而且他觉得自己最近憋的有点过火,这小崽子晚上睡觉太不老实,一直往他身上蹭,大半夜的挺着下身在他怀里哼唧。
傅韶知道这是头一回,总会有些上瘾,谁小时候不是这样过来的,但搞的傅韶天天晚上去冲冷水澡,真是要了他的命。
他能怎么办,还不是只得忍着。
“傅先生?”
“人小醋劲大。”
他叹了口气,身边的人轻声叫他,似乎没明白他在说什么,傅韶低笑着摇摇头,“算了,家里人看的紧。”
第9章
傅韶一连去了一周,他为了早点回家,时间排的很紧,刚下飞机又急冲冲的往公司赶,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会。
会议拖了很长,最近刚收购了一家公司,事情繁琐复杂,傅韶皱着眉听他们在那吵,觉得自己有病,不回家来这受什么苦。
他冷着声音打断他们,把双方交上来的企划都打回去重做,傅氏正在转型的重要时候,一点都不能马虎。
他熬了好几天的夜,实在是累,捏着鼻根往外走,林野跟在后面低声的说着下面的的行程。
傅韶边往电梯走边在分出心思想,晚上和市里的几个领导约了饭局,现在是下午三点,还有四个小时空余时间,他要先回家看看谢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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