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女在他身后悄笑,一边偷声说“那猫真好看”
,一边说“小公子怎么见鬼了似的”
。
林宣眉尖一动,口角带笑道:“少主你这模样,确实像见了鬼。”
乐濡正色道:“林师兄,这世上哪有怪力乱神之事!
我是绝对不信的!”
丝毫不知他本身的来历已是世间头等怪力乱神之事。
这还只是小公子他被乐逾抱在怀中坐下,取了发簪,头发垂下,衣带尽解,衣衫滑落,一层层绫罗下露出身躯。
他身份尊贵,高不可攀,却在楚宫之中,在这船舱内被另一个男人脱得不着寸缕,任人抚摸亵玩。
萧尚醴眼都闭上,长睫颤抖,却暗想:若这样能换来蓬莱岛归顺,他不再与我为敌,再……难堪我也是情愿的。
乐逾自身后环抱他,道:“别怕,我不会在这里要你。”
便将他额上束带拉下,障去双目,以免他一会儿更难堪。
所谓灯下观美人,乐逾早有此意,将他放平。
舱中处处有貂毡,又用外衣垫在他赤裸身躯下。
黑衣一衬,那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如欲发光。
他周身肌肤如羊脂细腻,滑不留手,乐逾借烛光看去,一肌一容,尽态极妍。
自两条玉臂举烛照到胸前泛红的乳尖,那烛火贴近,萧尚醴不敢稍动,双乳发烫,明白过来更是羞恨,便连两点小小的肉粒都挺立起来。
美人朱唇紧咬,偏又情动如潮,两腿间的阳物随之抬头。
他鼻间发出一阵轻声呜咽,乐逾把他揽入怀中,手掌伸入腿间握住那物搓弄,萧尚醴也按捺不住,脸颊紧贴乐逾胸膛。
阴影之中,只见这美人坐在他腿上,渐也伸出手去自抚雪股,船舱之内灯光摇晃,呻吟之声许久才止。
萧尚醴只被他玩了阳具,并未碰别处,遮眼的绫带已被泪水洇湿,泄在乐逾掌中。
他额上一层薄汗,那红痕如花带露,越发艳丽,乐逾道:“你若不生在帝王家,或是不要皇位,无论你是男是女,我一定娶你为妻。
世上美人千万,我此生绝不再看旁人一眼。”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精水涂上他嘴唇,双唇一湿,更含有妩媚润泽之意。
萧尚醴正茫然不知发生什么,身后却被乐逾热烫粗长的东西插在腿间,要为他摸一摸,却被乐逾拦住,叹道:“别动,让我抱一抱就好。”
待到那硬物消退,这才解开绫带。
萧尚醴眼前乍亮,却仿佛已知他二人势必不会有一人先退步。
乐逾转过他下颌,见他双颊红霞未退,睫毛湿透,双唇喘息微张,犹如邀吻,便按着他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一滴泪自眼睫滚下,萧尚醴道:“我为你执壶,你陪我饮酒,可好?”
他披散黑发,只捡起乐逾的外袍披上,露出一双雪白大腿,端起了酒壶。
这样的美人,忍辱任凭采撷后又屈身以色侍人,乐逾道:“色是杀人刀,你已经要了我的命。”
言下之意,是萧尚醴要取他的命,他也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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