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忌惮的是永宁郡主。
在徐氏看来,永宁郡主身为正室,定然不愿意自己的丈夫身边有通房丫鬟。
她这个婆婆越俎代庖,若是触怒了永宁郡主,总不太美妙。
伸手从内宅里捞捞银子无妨,和永宁郡主正面对上,可就太为难她一个老婆子了!
谢明曦定定地看着徐氏,明亮的眼眸似能窥破徐氏心底所有的盘算:“祖母是想先请示郡主是否首肯?免得惹怒郡主?”
徐氏脸皮又厚又老,被说破了心思也不见脸红:“是,我确有此打算。”
“谢家有今日光景,有大半都靠着永宁郡主。
便是永宁郡主不住谢府,谢家内宅大事小事也不能饶过郡主不是?”
谢明曦轻笑一声:“祖母一进谢府便接管内宅,伸手捞银子半点没手软。
大事小事都想做主,现在怎么又想起郡主来了?”
“莫非祖母不想正面开罪郡主,想用此借口来敷衍我?”
徐氏:“……”
就是脸皮再厚,被当面说穿,徐氏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谢明曦收敛笑意,淡淡说了下去:“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美事。
祖母既已选定了立场,便该站稳。”
“做墙头草,可不是易事。
随时都可能滑落墙下。”
“有舍才有得,做人切记贪婪无度,什么都想要,最终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氏脸上忽红忽白。
“请祖母回去,好好想一想,再做决定。”
谢明曦神色淡淡,看不出半点喜怒:“从玉,你代我送祖母回去。”
……
徐氏一路心神不定,一路打了两回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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