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寄捏了捏黎听的耳垂,“抱歉,我那时候有点喝晕了,不太记得起来,这次不会。”
那是必定的生理反应,谁都逃不过。
……
这话是默认的意思,黎听脑内的弦轰然崩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沸腾起来了,他发狠地攥住许寄的手腕将他压在柔软的床褥里,猛地撬开身下的唇,疯狂地汲取许寄的味道。
……
许寄表面云淡风轻,一副见惯了世面你还嫩的模样,酷得不行,甚至让黎听怀疑他不是第一次做0,不然怎么会这么淡定。
……靠,操。
殊不知许寄内心早已有了裂缝。
羞耻,没自尊,耻辱,不喜欢。
他看了一眼门口,思考不被黎听抓住的可能性。
一低头,黎听眼巴巴地望着他,像只从主人那讨骨头吃的小狗。
但许寄知道,这不是小狗,同时,他是那块骨头。
半晌,他沉着嗓子道,“……我自己来。”
黎听时刻准备抓人的手臂放松下来,露出一个笑,“好。”
……
他从小就挺直脊梁、恣意洒脱面对一切,他在狂风暴雪中前进,历经二十多年将自己磨炼成锋利的钢枪,却万万没想过有一天会让另一个男人趴在他身上。
他放任。
可是……他看了眼黎听动情的样子。
……算了。
许寄想咬死黎听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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