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涯子想得更多:“‘以武犯禁’素来是天家忌讳,河东柳家、漠北冯家军与江湖世家勾结已久,大肆敛财占田,屯养兵马,蠢蠢欲动,王爷怕是等不及了。”
“天子缠绵病榻许久,父王一人需对付朝内朝外种种势力,能引得对方自乱阵脚就能抢占先机。”
既为亲生父子,哪怕貌合神离,叶轻也能很快明了父王心思:“或许,这正是父王放弃方秋鸿的用意。”
既为杀人刀,又为替罪羊,更为投路石。
叶珏毕竟是沉浸官场多年,听闻二人三言两语很快便将英王不寻常的命令与朝中政事联系起来:“看来未来将不太平了。”
叶轻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沈梦舟,我要你答应我,”
叶珏对着凌涯子直呼其名,直言正色,“待方秋鸿伏诛之后,你要带着阿雪远离是非之地,以后要好好待他。”
“这是自然,我与阿雪既然在一起,以后此生将绝不负他,”
凌涯子定定看着叶轻,“这是为师的承诺。”
“徒儿也绝不负师父一番情意!”
叶轻又是高兴又是担心,“可是哥哥,你们……”
“看到阿雪守得云开见月明,我真心为你感到高兴,”
叶珏想到自己,一直紧锁的眉目顿时舒展许多,叶轻看着凌涯子,凌涯子便知道他们兄弟二人有话要说,自己先走开了。
凌涯子一走,叶珏便换上在家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唉声叹气:“唉,装腔作势,累死我了。”
叶轻有些好笑:“哥哥,你别吓他。”
“什么叫我吓他?我不这么严肃能行吗?没有一个强势的哥哥坐镇,那人肯定当你好欺负,娘家人是干嘛用的,就是拿来撑腰的。”
叶珏一脸苦口婆心。
“什么娘家人,”
叶轻不去计较这个称呼的古怪之处,反而致力于纠正其他,“说起来我跟他相处的时间比你还长得多呢。”
叶轻笑了,叶珏也跟着笑了。
谈笑之后,叶轻终于问起正题:“哥哥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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