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过后的黎听后知后觉,如果他那时没放手,两人可能当场就在门口打起来。
许寄先动的手。
第五天继续冷战,只要碰面,两人的脸都臭到不行,但要论脸臭,还是许寄更胜一筹。
第六天,黎听在许寄洗漱完要出来时,再次堵住了人。
他高,几乎占满了整个门框。
黎听抿着唇,姿态放得很低,“我当时不应该做那么危险的行为,我真的错了。”
许寄生气的真正目的本就不是吵架,而是为了让黎听反省。
黎听眉头紧皱,往往上挑的眼尾此刻仿佛都耷拉了下来,“你还生气吗?别生气了。”
见对方真心认错,许寄也愿意沟通,他单手抓住板面不让板子倒,抬眼看他,“你昨天说我也有不对,你说说我不对在哪。”
黎听说到这就有些委屈,连带着被独自扔下半个月的憋屈与窝火,“我跟不上你,你也不等我。”
“滑雪本就不是一项你等我我等你的亲子运动。”
许寄冷淡道。
黎听盯着他,“好,那就不说这个,本来当天过后我就没有生气了,可是你第二天吃午饭竟然不等我。”
许寄皱起眉来,“是谁错过了约定时间?”
“我,”
黎听噎了一下,“但我是遇上事了。
约好了我就会来,你也没有守信。”
许寄:“遇上什么事?”
黎听道:“我那时都快到餐厅门口了,但一个小孩不会滑,直接铲我的腿上了,我把小孩扶起来,还和小孩的父母谈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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