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
潺渊拎住一直想打岔的禅景,道:“恐怕要叨扰几日,客房在哪?刁叔是我们的同路,所以无法单独离开。
你给他一句话,今日就不必再纠缠如何?”
这话说的直白且不客气,普通人家也没有这么自作主张去做客的。
偏偏雱明不同于旁人,他吃这套,当下颔首,对刁鱼道:“没死。”
刁鱼还没来得及惊喜,他就已经掐断了他的念想,继续道:“他不会再是你儿子了。”
“可我们——”
雱明平静道:“我给了一句话。”
刁鱼只得颓然垂首,不过得知小儿子没被回炉重铸,为人父亲的又活跃起来。
他想说见一见承影,又知道今日是不可能了,于是只得作罢,被禅景一并拎走。
入了房后禅景便拉着潺渊上上下下摸索个遍,紧张道:“可还好?先前脸色瞧着特别不好。”
他生怕是自己不知怎么又反噬了。
潺渊将他拉到膝头,摇头道:“无碍。”
又怕他多心,便岔了话题,道:“这个剑冢长老虽然看似不好相处,却并非寒心狠辣的人,你不必太担心刁鱼。”
“刁哥能见到儿子吗?”
潺渊眼略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看机缘。”
也许是刁鱼的机缘不对付,接下来的几日他非但没有见到儿子,甚至连雱明的人也没有见到。
刁鱼在阁前愁眉苦脸的叼着烟枪,就看见禅景一个人,赶忙叫住人。
“这几日都没能见到人。”
老头有些心烦意乱,又有些颓唐失败般的拨拉着头发,道:“你那边的事处理的如何?好歹来了一趟,起码得办成一件事。”
“见到了两次。”
禅景也有些失落,道:“却并不和我详谈。”
雱明显然对潺渊感兴趣,又知晓是剑冢动手封的魂,便更感兴趣,将重刀也要了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