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厘头地认为,或许植物的生长本身是一场骗局,和他的生活一样。
他不再想,也不再在意。
现在裘榆摊开掌心送给袁木,袁木便也摊开掌心接过来。
上楼回家,同样全程摊着。
为这四颗考虑,生怕它们也需要氧气。
方琼和袁茶在各自的房间做事,客厅留了灯。
他把瓜子摆自己房间的书桌上,去了厨房。
找了个深口的铝锅,新买花盆里的绿植被转移。
没想着去储物间翻工具,袁木忍受泥土钻满指甲缝的可怕触觉。
心想这哪叫配套,裘榆挺会给人找事儿的。
弄完之后,花盆的土空了三分之二,握了握沾满泥的手,袁木抱着容器出门,去找刘姨嘴上经常念叨的,她在楼后面辛辛苦苦垦出的那一小块玉米地。
袁茶听见大门开了又合,想问问哥哥要去哪儿。
但人早看不见了,只剩狼藉的阳台。
一个多月过下来,黄晨遇发现和作业答案相比,还是玩儿更重要。
而且几次考试裘榆分儿都比他高,权衡之下他和于绣溪交换,坐去后排。
给裘榆送早餐的姑娘像打游击的,冷不丁冒个头露个面。
也像拧不紧的失修水龙头,时不时会漏出那么几滴。
黄晨遇兴致勃勃跟裘榆聊:“这是吊着你呢,巴不得看你抓心挠肺。
你看,前面一段时间天天送,有一天不送了,你就会想:咦,她怎么不送了,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绘声绘色,“诶——过几天突然又送了,你又想:噢,还是对我有意思的。
她不让你烦,又让你天天惦记她。”
王成星根据自己的经验搭腔:“说不定是没钱了,生活费是爸妈按周给。”
乍听,黄晨遇想给他一拳。
再琢磨,也好像是有点靠谱。
“哎呀不重要,总之目的达到了。”
黄晨遇要上手摸裘榆的胸,“你问榆哥,现在他的心痒不痒。”
裘榆在试卷上写了个“解”
,在打冒号,被黄晨遇折腾成破折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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