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天。
“还不确定,只是老大嗅到这样的味儿,也是怪我,和盼儿走得近了些,怕是着人眼了。”
宋慈失笑,有些无奈地道:“宫嬷,你看看,有时候啊身居高位也未必是好事,一言一行都让人盯得紧紧的,稍有差池就要落人圈套或被人算计。
便是和谁交往,也得让人往里多想一层用意。”
这就是皇权之下的权贵。
享受多泼天的富贵,就要承受多大的风险,稍微放松,说不准就是万劫不复了。
宫嬷嬷也不知该如何劝她,宋慈想得到的,自己也想得到,甚至比宋慈还看得更多,毕竟她也在宫里伺候过,见证过皇权更迭,听过高楼起高楼塌的家族。
现在自己来了宋家,没意外的话,这就是自己养老的地方了,自然盼它长长久久。
“太夫人也别太担心,也未到那地步。”
宫嬷嬷说道:“依老奴的意思,那位的心思何必去猜,怎么猜都是难测,猜多了万一错了,反是弄巧反拙,还不如顺其自然。”
宋慈:“我认同你,奈何这老大心思重哇。
罢了,反正这兔崽子也该成亲了,定下也无妨,我看那付小姐也可以,你觉得呢?”
“太夫人觉得好的人自然也是好的。”
宫嬷嬷笑着说:“老奴观那姑娘,是宜男之相。”
宋慈眼睛一亮:“当真?那这个好,回头再探探沈夫人的口风。”
宜男之相,生得不是绝美,可也是官家出身,原身老太太总没话说了吧,这古代人,谁不喜欢男丁!
就她了。
还不知自己将要结束自由的宋兔崽子刚进府就打了两个喷嚏,摸了摸手臂,问:“四喜,你有没有感到一股子阴风飘过。”
凉飕飕的,像是有阿飘。
四喜一脸生无可恋的瞥他一眼,有心无力地道:“有没风小的不知,奴就求爷一个事。”
“啥?”
“奴要是被打死了,爷您以后记得给奴烧上几个娇俏可人的纸扎丫头给奴……”
“滚!”
宋致钰一脚踹了过去。
都已经这么阴冷了,还说些这么阴寒的鬼东西,他先踹死他。
“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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