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的理,就是枝枝的理,是世间最有道理的理。”
“你分明是胡说。”
“孤可是帝太子,帝太子从不胡说。”
姬稷晃晃她,“你敢说孤胡说?嗯?”
“那有什么不敢的?”
赵枝枝眸中的阴云散去,她攀上他的脖颈,同他四目相对:“你就是胡说,你骗人,帝太子骗人了,帝太子是大骗子。”
姬稷哇一声扑倒她,两个人在软席上抱着打滚。
姬稷小心护着她的脑袋避免磕碰,滚到墙角边时,他停了下来,亲亲她的额头,如水般的温柔:“孤确实会骗人,但孤绝不会骗枝枝。”
“嗯。”
赵枝枝放心地靠在他臂膀里,眨着眼睛问:“你不觉得我现在变得自私了吗?我不像以前那么听你话了,我总是对你大声说话,我还插手你的事,我不准你做这个,不准你做那个,你会嫌我烦吗?”
“当然不会。”
姬稷深深地吻她的唇,“天知道孤有多喜欢你对孤横行霸道。”
赵枝枝皱眉:“我霸道?”
姬稷犹豫要不要改说辞:“可能霸道。”
赵枝枝:“不,我就是霸道。”
她摁倒他,扬起雪白的一张小脸:“我是又霸道又贪心的赵枝枝。”
姬稷甘之如饴被她摁在身下,淡眉下的黑眸盛满笑意:“嗯。”
赵枝枝摇他:“你将眼睛张大点。”
姬稷努力张大眼睛:“作甚?”
“看着我,今晚就只看着我。”
“好,今晚就只看着你。”
“我也只看着你。”
赵枝枝声音清脆说。
就这样,两个人对望良久,久到眼睛都瞪出红眼丝,身体都僵麻,赵枝枝仍不肯奉给夏公主伯雅看。
时光流逝,一眨眼从夏天到了冬天。
他为夏公主造势的文章,夏天就写好了。
夏天有帝太子的冠礼,秋天又有各诸侯国的公主涌来帝台,无论夏天还是秋天,都不是散播这些文章的好时机。
拖到现在,已经初冬了,总算能够派上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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