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王动了真心?”
这是意外,动真心这种事说起来还挺微妙的呢。
“放债?放债怎么会如此,我听说放债是大罪过,死后要下地狱受刑,来生若是侥幸脱胎做人,还有种种苦难要历经。”
这就是要挑刺了,明知道柴琥之所以说红妃是放债的,原因是欠她的人不止一个两个。
柴琥不理会意外的那个,对另一个宗室道:“她就是放债的,所以此生才如此!”
一个人苦难多不多,不在于是否拥有容貌、才能、财富这些东西,感到‘受罪’单纯是一种个人体会。
柴琥丝毫不怀疑,对于红妃来说,每一天都是身处炼狱之中——给她的那些东西,再好都是她不在乎的,而她想要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得到。
宗室们宫宴上都会提起红妃和朱英,在行院中就更不会少这两个人的传闻了。
就在宫里举行宫宴时,撷芳园内师小怜小院里几个小姐妹小聚,也一样说起了这回事。
“啧啧啧,昨日郑王往红妃院里送了什么,那样多的箱笼?”
樊素贞笑着看向师小怜。
她之所以特别拿这话问师小怜,是因为朱英开始撒钱后,很知道买通人,红妃身边的人也一样送礼。
严月娇都能得他买的珍珠首饰,师小怜这个秦姐姐就不必说了。
“你别乱想,并非什么宝物,之所以那许多箱笼,是因为那是一批瓷器。”
师小怜隔空点了点樊素贞,然后才解释说:“郑王请督陶官烧造的一套瓷器,文房所用、摆设顽器,就连食器都有。”
“瓷器,这可稀奇了,红妃要什么没有,郑王怎么巴巴寻了这个来?”
樊素贞拿这个说笑起来。
此时也有稀罕瓷器,比如说各大官窑出来的好东西,民间甚至得不到!
但此时的瓷器还没能冲击高端市场,东西买不买得到不说,但就算是最好的官窑瓷器,在大众印象中也很难和昂贵奢侈联系在一起。
以食器为例,此时大户人家和高档酒楼的标配是银器,谁能用一水儿全银器的餐具,就算是富贵满堂到家了。
当然,如果嫌弃银器太暴发户,也可以换成漆器,漆器又贵又复古,可以说是贵而不俗了。
不过,漆器的使用体验上不是那么好,保养起来也不符合日用器的习惯,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相对来说,各方面臻于完美的应该是琉璃器,也就是玻璃器皿。
此时烧造玻璃器上有了长足的进步,所以玻璃首饰,也就是药玉首饰,相对而言已经是稍有余钱的妇人都能用的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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