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闪光拍了一张,我把它调出来给裴嘉言看:皮肤白,不看喉结的话像个平胸的姑娘。
他没躲着,认真地打量片刻,突然伸手把裙子往上提。
我没准裴嘉言穿内裤,这时候白色流苏一摇一晃,被风拂过那么轻。
大腿上半凝固的乳白精液时而闪现,我被勾得喉咙发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我知道自己这样子肯定很饥渴,像地铁上视奸少女的痴汉,但裴嘉言勾引得那么努力我不给反应才是真的性冷淡。
他和我都知道,陈屿不可能性冷淡,陈屿甚至有轻微性瘾,在他身上时发作到最失控的地步,开关就在裴嘉言手里。
掌握着开关的小狗靠在墙上,流苏摇晃像梦中的白花凋落,他的声音宛如海妖的歌:“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我舔干净吗?哥哥,舔啊。”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膝盖半跪,仰头看他的时候裴嘉言的眉眼都被刘海遮住。
气温慢慢地升起来了,他的大腿皮肤都变得温热,我抓住流苏摩挲他腿根的肉,它们扫过裴嘉言的阴茎,他一哆嗦,扶着身后的墙布支撑自己。
精液的腥味稍微淡了些,这时候闻着也像催情。
舌尖舔过时,裴嘉言喉咙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他抚摸我的耳朵。
我被他这种想掌控的小动作撩拨得不可自拔,或许我还是有点受虐倾向么?不然就是缺安全感?我想被裴嘉言填补所有的空缺,他住进来,于是失去的都无所谓了。
“嗯……”
他呻吟,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揪紧。
一下子有点痛,我报复地咬涂抹过精液的地方让裴嘉言急促地惊叫了一声。
他赶紧捂住嘴,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听见。
我的舌尖顺着大腿内侧滑过濡湿的痕迹,一直去含住他的阴囊,流苏裙子盖在了我的头上。
这瞬间我错觉我们在举行一场婚礼,我掀起的是他的头纱。
我们会在没有人的教堂里宣誓,交换戒指,除了悲悯一切的天父我们永远不会得到其他祝福。
我会和裴嘉言结婚吗?好像不论怎么样都不行,那我给他买个戒指好了,等他毕业就拴住。
或者先买个项圈吧,小狗就适合戴项圈,皮质的那种,系一个小铃铛,我要在内侧写自己的名字,嵌在裴嘉言的大动脉随时监控他的脉搏。
我们不结婚,但我们会度过一生一世。
含住裴嘉言的阴茎时他已经抖得腿都控制不住了,他皮肤里透出果汁味的酒气,令我错觉阴茎都是甜的。
我举起手从镂空的缝隙中搓揉他的乳头,指尖在肚脐边缘大圈,狠狠捏一把柔韧的精瘦的侧腰。
“够了……够了,别舔了,陈屿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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