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外面有人拜会,说是公子的挚友。”
还没说完外面的人就闯了进来,发出一阵爽朗的声音。
“甄兄,多年未见。”
沈甄一看竟是当初在京城的至交好友墨家子弟----墨白。
墨家一直是中立门户,从来不站队。
但也正是这样,总会被居心叵测之人摆布。
便是那次赈灾,太子就拉上墨家主家墨瑛及其他子弟作为部下小官,前去帮助当地官员进行灾后重建。
不料在回来途中,惨遭暴民袭击。
墨家虽然在其中任职不大,但也因为看护不利,导致钱粮损失大半而遭受牵连。
原先墨家在京中只是一个根深蒂固的百年大族,不被皇帝重视,被太子这件事一闹更是没落的无人问津。
当时自家的情形和墨家一样,两人都因为家族落魄,郁郁寡欢。
整日腻在勾栏酒肆,秦楼楚馆。
每每把酒相交,都醉的不知今夕何夕。
后来,沈家举家迁到江南,刚安顿好,就听说墨白成为少府丞,官居四品,成为京中炽手可热的少年英才。
沈甄看信纸烧的只剩余灰,连忙赶上前迎接他到客室。
“墨白兄,里面请。”
墨白依然是白净的书生气质,平素最爱穿青白身锦衣,手持山水画扇的习惯一直没有变。
“今日一见,墨白兄更加稳练了。”
“沈兄,谬赞了。”
“墨白兄,到金陵是执行公务?”
这少府丞杂事最多,为顶头上司办事奔波,都是在所难免的。
“正是,听说沈兄在金陵,便来此一叙。”
“墨白兄,当真是好情报啊。”
心里有所防备的打量了几分,笑道。
墨白见沈甄还在和他打马虎眼,便开门见山的说道。
“世子,让你夜里去春香阁找他。”
沈甄有些吃惊,更多的是欢喜。
这墨白兄和他竟是同道中人,隐藏的够深的。
他原先认为这货是文王的人,以后必不可少要正面交锋一场。
这样想来这前前后后的就都说的通了。
“当真是缘分啊。”
沈甄难免感慨几句。
“是啊。”
墨白也是今日早晨才知道的,听沈甄也是世子麾下的得力干将,心中一时兴奋窃喜。
“如此良辰,可喜之事,不如及时行乐,到酒肆弄上一坛女儿红最是恣意的。”
沈甄和墨白醉酒红楼的往事历历在目,不免激动的拉着墨白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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