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笙这一路上也见多了这人故作严肃的样子,心中哭笑不得,也顺着他的话说:&ldo;嗯,那就辛苦二哥了。
&rdo; 这个女子是自如的,也从不怕吃苦,明明是出身显贵的世家嫡女,从小无一不是被精致对待的,这般随他吃苦,却从不说什么,反而一路上颇为自得其乐,可在山涧溪流里打理妆容,亦可对着山花从容欣赏。
还可,……对他展演一笑,明眸皓齿,顾盼生辉。
彧掠忽握紧了拳头,倒地躺下,盖上被子。
&ldo;夜深了,睡吧。
&rdo; 秦笙若有所思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解开了束发木簪,放下头发,躺下睡觉。
烛火被彧掠一指弹灭。
黑暗中,两人呼吸都可听见。
因为太近了。
不知为何,初始秦笙觉得跟这个人独处会让她有一种紧张的感觉,后来却觉得……安心? 也不知多久…… 彧掠忽睁开眼,猫起腰矫健到了床边,秦笙本熟睡,但彧掠捂住了她的嘴巴,她睁开眼,谈心 ‐‐‐‐‐‐‐‐ 都怪月光跟烛火。
秦笙有些不自在得偏头,但她一偏头,柔软的发丝撩过彧掠的脖颈,有些微撩过了胸膛,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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