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被整得嗷嗷叫,嗯,更喜欢了。
两人走到水渠断口处,站在上面,俯视矮半米的下田。
啧啧,那块田真是惨不忍睹啊。
整个田千沟万壑,从那边田埂到这边,都是被雨水裹着泥土流走留下的痕迹,一条条的,然后汇聚到水渠这边垮掉的田埂处。
田埂附近甚至有条冲刷得露出底下褐色硬土地了。
至于这些土的去处,当然是被水流裹着流进水渠里了。
水渠都被填了大半,还有顺着流下去的,估计都可能流到水渠与小溪连接处那个池塘里去了。
他们要把土搬回来可有得累了。
这时候哑巴和她男人挑着几个簸箕,拿着两把铲子,正在从另一个方向沿着水渠走过来。
估计是她男人雨小了出来巡田发现问题,回去喊她一起来了。
哑巴边走边指着水渠,时而拍大腿叫唤,刚才陈薇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么来的。
那个男人倒是什么也没说,闷头走路。
到了他们家田头,看到陈薇两人站上面看他们,不悦地瞪了一眼,放下扁担,却也没敢说什么。
陈薇完全无视,瞪就瞪吧,累的是他们的眼睛,对陈薇来说又没什么杀伤力。
陈薇想起不知道在哪里听到的一句话:就喜欢看着别人对我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样子。
这时候他们非但无可奈何,而且还要哼哧哼哧干活给她看。
只见他们用铲子把沉淀在水渠里的泥土一铲一铲哼哧哼哧铲到田里,有些地方土太硬实,铲子铲不下去,还得用脚踩在铲子上压。
陈薇和顾寒都没有顾忌,站那笑得幸灾乐祸。
这还是因为靠近他家那块田的地方,到下面一点的时候,离得远了,还得用簸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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