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听到了严筠的声音,听见他说,要将一块地皮送给周舜臣,还说他从来不欠别人人情。
我才觉得这应该是个梦,毕竟,严筠怎么可能会给周舜臣送地皮?
我继而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这一觉睡得极沉,灰暗下坠的错觉,仿佛永远都不会醒来。
我就这样昏迷了三天三夜,在第四天的凌晨,我被梦魇惊醒,梦中的一切*T都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自己的心脏跳的极快,像在打鼓一样。
我眼眸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大约一分钟左右,我才稍稍有了些思维。
我环顾四周,这里应该是一家医院的病房。
我有那么一瞬间地时空错乱,以为自己还待在E市。
我没有给周舜臣下药,也没有回到G市。
我连忙下意识抬头去看病房墙上贴着的标识,G市中心医院,我怔了怔,脑海里一片空白。
恰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我抬眸去看,凌晨的病房里一片漆黑,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庞,但是,我却依然知道那个人是严筠。
我费力地翻了个身,紧接着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肺都要炸了。
严筠连忙大步跨到我的床边,一手倒了杯水,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喝口水。”
我接过杯子灌了两口,温热的水划过喉咙,堪堪止住了咳。
空气一时之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我的喉咙禁不住泛起哽咽,声如蚊音,“筠哥……”
严筠微不可查地嗯了声。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他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好像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但所有的话涌到嘴边,却只剩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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