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而挂断电话,沉了几秒,然后驱车离开。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多。
家里就保姆一个人,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
我从玄关换了鞋,顺路走到厨房门口,迎面瞧见那些锅碗瓢盆,微微有些诧异。
保姆看到我,一边顺菜一边迎了我一句:“您回来了。”
我嗯了声,伸手指了指那一屋子锅碗瓢盆里的食材,问她:“今晚有客人吗?”
保姆笑说没有。
她一手拿着刚洗完的菠菜往菜盆里放,又一边对我道:“我这是按照严先生的吩咐,正准备做菠菜猪肝粥、瘦肉鸡蛋羹、红枣蒸南瓜、西红柿牛腩、黑米芝麻糕,还有乌鸡汤。”
我立时怔住,“晚上做这么多哪里吃的了?”
保姆又笑了笑,说:“严先生吩咐了,说这些食物都是补血的,让您多吃。”
我默了默。
保姆又道:“医生说您现在是中度贫血,还可以食补。
但如果放任不管,万一严重了,就只能输血治疗了。”
我定定地瞧了瞧那些食材,又定定地瞧了眼保姆,一时之间忽然心绪万千,“如果照这个吃法,可能没等到把我的贫血补好,就已经把我给撑死了。”
保姆闻言立刻呸了三声,“您可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我*T并不在意。
她紧接着帮我从豆浆机里倒了一杯热腾腾地豆浆,“蒋小姐,这是红枣桂圆豆浆,您快趁热喝。”
我直接拒绝,“这东西我已经连续喝了五天,就是给狗喝都能算得上虐待动物了。”
保姆连忙点头,顿了顿大抵觉得不对,又连忙摇了摇头,“那我给您弄阿胶红糖水。”
我扶额说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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