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升在电话那头道:“蓉姐,你怎么关机了?”
我怔了怔,下意识摸出口袋的手机看了眼,“哦,没电了。
有事吗?”
阿升闻言特八卦的语气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霜今早在家里自杀未遂,已经被送进中心医院了。”
我不屑轻嗤了声,“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她自杀又不给我发钱。”
阿升啧啧两声。
我说:“知道为了什么事儿自杀吗?”
阿升说不知道,但估计跟严筠有关。
我嗯,然后轻描淡写了句,“有这闲空去看点书,学点东西,别整天盯着这些没用的。”
阿升不满地嘟囔着,“知道了,你属老妈子的,天天叨叨这些。”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想扇他,“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
你出去打听打听,一个高中文凭能干什么?你趁早给我滚工地上搬砖去!”
我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阿升倒是个实诚人,当初我之所以把他划为自己人,也是看中了他这份实诚的品质。
正所谓,没有文凭可以考,不会的东西可以学,但是,人的品行好却是很难得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阿升也着实不太争气。
想当初我给他报的函授,考了两年都没有考上。
反倒是什么跆拳道啊、拳击之类的学的不错。
还美曰其名为了保护我的安全,给我撑场子。
我心想撑个屁场子,我又不混黑道,养个打手在身边做什么?
说到底,就现在这个社会,吃饭还是要靠脑子才行。
我越想越气,又拿起手机给阿升发了条微信,「今年的函授要是再考不上,你就直接给我卷铺盖走人。
」
微信发出去就石沉大海了,也没给我个回信。
我心说是不是语气重了,但想了想,又觉得,哪来这么多矫情,便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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