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昨天在街上打了姚璟,今日宣平侯要进宫面圣,我定然要去一趟。”
差点把这件事儿给忘了,沈郁茹颇为担心,问道:“那会如何?”
“左不过是些嘴皮子的功夫,懒得与他们争辩,要赔便赔。”
虽然知道这一去官司缠身,但是傅其章却打定了要快刀斩乱麻。
打人这种事儿,无论前因如何,只要先动手必定是没了三分理。
以沈郁茹这几天对傅其章的了解,他是硬拳头去碰软钉子,干脆利落却也免不得要被刺一下。
“你放心,没事儿。”
傅其章见她沉思,不想她为这些事儿担心。
如果不做分辩,那到头来要落个十成的责任。
沈郁茹思忖良久,问道:“宣平侯可进宫了?”
傅其章不明所以,摇头道:“没,宫门要过些时候才开。
现在去,怕是还能与他在宫门口遇上。”
“那便好了。”
沈郁茹眼神笃定,看着已是胸有成竹,她又道:“我与将军说个法子,想必能让宣平侯不与将军为难。”
如此多日,这还是她头一遭这么主动地说话,傅其章好奇也欣喜,便往回走了半步侧耳贴近。
沈郁茹与他耳语片刻后,见着人神色疑惑,又肯定地点了点头。
...
两匹快马离开了镇远将军府,傅其章虽然觉得法子有些不妥,可是在沈郁茹再三肯定下,也便接受了。
相比于得了良策来说,有人愿意为他出良策更令他欢喜。
放弃确实要比有所行动简单,傅其章走之后,沈郁茹反倒轻松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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