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诊了一个孩子,他叫屈笛。
老实说,他已经不是小孩了,可10岁那年发生在他身上的事,让他的心理停在了那一年。
越是了解他,我越是感到难过,他的遭遇和我相同,他的父母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不断向他灌输‘你错了’、‘被伤害是丑事’之类的观念。
他的心病非常严重。
我尝试帮助他,但在帮助他的同时,我不断想起当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回来了。
每个人都在谈论‘恨心杀手’,包括我,但直到付军河先生带着音频来找我,我才知道,原来我就是‘恨心杀手’。
我潜意识里对于侵害的恐惧招来了‘他’。
我终于明白‘恨心杀手’为什么专挑喜欢跳舞的女性下手。
因为她们代表秀秀姐,‘他’恨秀秀姐。
我请求付军河先生给我时间。
我决定和‘他’谈一谈。
我不能再待在谦城,每天睁开眼,看见谦城的一切,我都感到痛苦。
多年前我选择谦城,是为了帮助这里患有心理疾病的人,而现在,我成了一个刽子手。
我回到彤城,尝试治疗我自己。
但是我失败了,我和“他”
一样,都是杀人犯,“他”
不是别人,‘他’犯过的罪行,也是我所犯的罪行。
原谅我的懦弱,我不敢面对警察,更不敢请求谦城人民的宽恕。
但我保证,‘恨心杀手’将不再存在,再也不会有人会因为‘恨心杀手’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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