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刺鼻的香水熏得他想吐。
他落荒而逃……晚上工友们回来后,很是取笑了他一番。
但是后来无论他们怎么喊他,那种地方,南思文是再不肯去了。
也不是离了女人就活不了,反正他还有手。
让他睡那样的女人,他还不如用手。
他想起来上学的时候学过一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
小霞就是他的沧海。
自她之后,他看不上别的女人。
不知道打了几局,张全终于打开门从屋里出来,脸上却并没有事后的餍足,神情有些阴沉。
走到这边的屋檐下,随便找个地儿在大家旁边一蹲。
“中饭吃了吗?厨房里还有中午剩的。”
南思文看着牌说。
张全饭点之后回来的,回来就被他媳妇扯屋里去了,也不知道午饭吃了没有。
不懂得心疼男人的婆娘,光想着床上那点破事!
张全恶声恶气的说“要你管!”
众人都是一怔。
南思文一撩眼皮,张全哆嗦了一下,随即强硬的梗着脖子瞪回去。
“肚子饿就吃饭去。”
南思文看着他说。
“要……要你管!”
张全强撑着,带着谁都看得出来的外强中干。
南思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啪”
的一声把牌甩在地上,起身就回屋了。
走近门口,转头看了眼。
张全媳妇正从窗缝里面带得意的向外张望,看他眼神凌厉都看过来,下了一跳,慌张的躲到了窗户后面。
南思文“哼”
了一声,回了自己的屋。
“怎么了这是?”
打牌的众人一头雾水,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张全脸涨得通红,忽然站起来“文子!
……文子!”
匆匆追了过去。
屋里,南思文正坐在床边抽烟。
看张全进来,冷冷的看着他,看得张全手足无措。
“她说啥了?”
他问。
张全的脸又涨红了。
南思文抽了几口烟,盯着他“我是啥样人,你不知道?”
张全就地蹲在了床边,没精打采的垂着头“她说的我没信……”
“没信你还跟个狗似的乱咬人?”
南思文火大。
“我……我就是……”
就是心里烦。
张全蔫蔫的,说不出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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