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她笑了笑,「要加油。
」『会的。
』我们又聊一会毕业这个话题,突然看见荣安骑着脚踏车飞奔而来。
「我……」他气喘吁吁,「我终于知道了!
」正纳闷他到底知道什么时,他不等我发问便继续说:「刚刚我走出教室又听到有人叫她流尾停,这次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没有听错,我马上跑到教务处。
上次只看到统计三的刘玮亭便没再往下看,原来统计四竟然还有一个人叫柳苇庭!
」他拿出统计四的名条,把柳苇庭这名字圈出,我暗叫不妙,他又说:「刘玮亭、柳苇庭,听起来都像流尾停。
所以你喜欢的人是统计四的柳苇庭,不是统计三的刘玮亭,你的情书寄错人了!
」荣安说完后很得意,又高声强调一次,「寄—错—人—了—!
」我苦着一张脸,甚至不敢转头看刘玮亭。
刘玮亭站起身,走到脚踏车边,踢掉支架,骑上车,扬长而去。
我移动两步,嘴里只说出:『我……』却再也说不下去。
荣安看看我,又看看远去的她,说:「我是不是又闯祸了?」我没理他,只是楞楞地看着她越来越淡的背影。
当天晚上,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给刘玮亭,跟她解释这一切。
隔天觉得似乎有话没说完,又写了一封。
能说的都说了,只能静静等待下一次的上课时间。
这几天我很沉默,连多话的荣安也不敢跟我说话。
终于熬到礼拜二的上课时间,但她竟然没坐在笑容很甜的女孩身边。
我心里有些慌,以为她不来了。
还好四下搜寻后,发现她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近出口的位置。
我想她大概是不想让我看到她的背影吧。
下课后回头一看,她已经不见踪影。
接下来连续两次上课的情形也一样,一下课她立刻走人,比我还快。
这期间我又写了两封信给她,但她始终没回信。
我只得硬着头皮到她的宿舍楼下,请人上楼找了她三次。
前两次得到的回答是:她不在。
第三次拜托的人比较老实,回答:她说她不在。
我继续保持沉默。
这是最后一次上课了,我也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在她的右侧。
下课前五分钟,我已收拾好所有东西,准备一下课就往外冲。
刚敲完下课钟,立刻转头看她,但她竟然不见。
我大吃一惊,不管教授的话是否已说完,拔腿往外狂奔。
终于在教室左边一百公尺外第三棵树旁追上她。
我喊了声:『刘玮亭!
』她停下脚踏车,但没回头,只问了句:「你确定你叫的人是我?」『对。
』我抚着胸口,试着降温沸腾的肺,『我在叫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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