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把门一关,铺天盖地的雨声里就只剩了他一个人。
他拿起一壶梨花白往嘴里倒,这酒本该细品,可他今日并没这心思,只想要喝醉了蒙头睡过去一场,别梦见那座他踏不进的佛殿。
他喝酒太急,很快一阵醉意就泛了上来,但他并不觉得爽快,只觉得让酒浇得更烈的是他心里的郁结。
他把酒壶扔到一边,裹进被子里,蜷成一团。
他的胃在紧缩,他干呕了一声,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是一阵阵犯恶心。
他忍不住愈发委屈起来——他为什么要那么难受?
他咬住下唇,手探到下身去自慰,酒意上头的身体燥热着,却又因为醉酒感觉迟钝,连抚慰都失了几分快感。
他在床上胡乱翻滚,脸颊蹭到一片粗糙的布料,他呼吸一滞,手里握着的东西轻轻一跳,立了起来。
他闭上眼,小心翼翼地用鼻尖去蹭那块布料,他闻见淡淡的香火味,那是久久浸润在和尚身上的味道,他起了身鸡皮疙瘩,犹豫地张嘴,将僧衣的一角含在嘴里。
他咬住那块布料,如同接吻般舔吻那片衣角,唾液将僧衣濡湿出一团深色,他急切地汲取着那种味道,像他在含着和尚的舌尖,乳首,或者阳具。
他把僧衣的袖子抓在手心摩挲自己的下体,粗麻布折磨般碾过他敏感的部位,激得他一阵阵发抖。
可不够,还不够。
他发出声呜咽般的呻吟,用把僧衣的袖子扯到自己双腿间夹住来回摩擦,从他的卵蛋擦到他的会阴再嵌进他臀缝间。
他的双腿夹紧了,颤抖着,用一片布料在操自己。
可不够,还不够。
他的嘴唇碰到他扔在床上的木鱼棒,他张开唇瓣,含住木鱼棒圆润的头部,将木鱼棒吞进自己口腔里。
他以一种极为不敬的方式用木鱼棒操自己的嘴,吮吸上面属于和尚那部分寺庙的气息。
这是被和尚长年拿在手里的东西,他想象着这根棒子被握在和尚手里,和尚手心的汗一层层渗入木料之中,他从木棒里将和尚的汗吮吸出来,咸涩的味道在他血液里扩散。
他的神情又像是近乎虔诚的了,他在向握住这根木棒的和尚乞求,他为他送上一个不信者的祈愿。
不够,还不够。
他的眼泪浸泡着他泛红的脸颊,他的牙齿还咬住木鱼棒想挽留,但他一只手将木鱼棒从嘴里抽了出来,塞进后头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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