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卧室里还有躺在床上睡熟的禾星。
“她...禾星,应该是来例假了。”
秦燎说完这句话诡异的红了耳尖。
颜知谓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到了浅蓝色床单上的暗红还有禾星熟睡中皱起的眉头。
“没事,你先出去,收拾好了我喊你。”
她松了一口气。
秦燎关上卧室门,然后度过了煎熬的五分钟,屋内颜知谓轻声说话的声音,禾星起床布料摩擦的声音,卫生间的门开关的声音,一声不落的传到了秦燎的耳朵里。
门被打开,他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人。
禾星现在虽然平静的看不出异常,但她毫无血色的双唇却出卖了她。
秦燎两步走到床边,认真的把禾星上下打量了一遍,才开口问颜知谓,“她怎么样?”
“没什么大事,只是身体现在还有点虚弱,”
她自动的往门口退了几步,“另外星星可能是有点痛经,醒着的时候看不出来,等睡着了你就会发现她眉头是皱着的。”
“那怎么办?”
“晚上睡觉给她揉揉小腹,不要让她冷着,”
颜知谓眨了眨眼,“你晚上最好抱着星星睡觉,你体温高,这让星星会舒服些。”
秦燎在很多事情上纯情的厉害,虽然他每天晚上也是和禾星睡在一张床上,但被颜知谓这样一说,他的耳根就有泛红的倾向。
“我先下去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
颜知谓识趣的说。
等人走后,秦燎先让禾星躺好,然后关了灯,自己躺在了禾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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