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绣一脸疑惑,这是梦境?“儿臣与纯瑗?”
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许从安听了忍不住激动,总算有个反应跟自己一样的了。
“是啊,朕听纯瑗说,你二人早已私定终生,可有此事?”
皇上的话音刚落,李容绣便转过头去看许纯瑗,只见许纯瑗低着头,耳根子都红透了,不敢抬头看自己,心下了然,却是上前一步跪了下来,“确有此事,请父皇成全。”
许纯瑗此刻才有些后怕,赶紧走上前与李容绣并肩跪下,“皇上,一切错在民女,您要罚便罚我一人吧。”
“朕何时说了要责罚你们了,你们父女好生奇怪,既然你二人都有意,那便起身谈一谈这亲事吧。”
许从安听了只想说,是皇上你好生奇怪才是!
李容绣这一下便明白了皇上存着什么心思,便扶着许纯瑗一起站了起来,又走到皇上身边,“儿臣的亲事,由父皇做主。”
“哈哈哈,说得真是好听,若我把你许配给了别人,你别是要跟纯瑗私奔去。”
皇上也是有些好奇,李容绣这性子,竟会这般肆意妄为,还真是自己的孩子。
李容绣自然知晓父皇是在调笑自己与许纯瑗私相授受,难得露出女儿家的羞涩,“父皇——”
又抬眼瞪了一眼许纯瑗。
四人聊了聊亲事,说是商量,基本就是皇上吩咐,许从安听着,这亲事竟是就这般定下了。
还不待许从安两人出宫,皇上赐婚的旨意已经挂了出来,当下百姓们便炸了锅。
而有官位在身的,并不是他们不知情,而是他们不敢做出什么动静,生怕皇上和许家误会了去。
紧接而来的,是第二道旨意,从即日起,便准许女子入朝为官了,今年的科举便男子女子一起选拔。
这下,京城上下也没心思谈论女驸马的事了,都被这女子为官的旨意吸引了去,这旨意传得快,一连几道圣旨快马加鞭送到了各州。
二姐定亲
许从安领着许纯瑗往回走,依旧不肯相信许纯瑗竟是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纯瑗,你老实与我说,是不是有人教你这样做的?”
许纯瑗以为她说的是与公主相恋的事,“两情相悦的事,别人怎能教的会。
你和娘亲不也是这样吗?”
许从安听许纯瑗这一说,心里咯噔一下,莫非自己是女子的事大家都知道?只听许纯瑗继续往下说,“是娘亲与纯玥说,真的喜欢对方就不要怕困难,还说她与您也是存在着困难的。”
“纯玥?你娘怎么会与纯玥说这些?”
许从安想着这府上竟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爹可能还不知道,纯玥和二舅舅家的原含纠结不清。”
许纯瑗自己的事办妥了,人就轻松了很多,竟是会与许从安聊起天来。
“什么叫纠结不清?”
许从安一听这个词头就大了,再听是骆南城家的小女儿,只觉得自己这条命吊在嗓子眼,任人取舍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就是她们自己并不太懂情感的事,可纠缠在一起,却是比我与容儿还要头痛的。
她这几日甚是痛苦,娘亲见了便找她谈话,开导一番,还拉着我一道,我倒是不知纯玥有没有听进去,我却是听进去了。”
许从安只觉着自己命不久矣,头痛得不行,索性就不去想了,随口问道,“你娘说我与她有什么困难?”
谁料许纯瑗涨红了脸,半晌才开口道,“娘说,娘说爹不举。”
恰好落了轿,许从安气得直接下了轿子就往院子里冲,一边走一边喊,“骆南晴你给我出来!”
骆南晴正拿着剑舞得开心,被许从安一嗓子打断,很不开心,“你瞎喊什么!”
“我瞎喊?你跟孩子们都瞎说些什么呢!”
许从安不好在院子里与骆南晴说,一把拉住骆南晴的手,就往房间里走,“你看看你都怎么教的孩子,还说我不举?你还真好意思说。”
“我当时不是说顺嘴了么,说跟你也是多么不易,孩子们都听着我们天作之合的故事,哪儿听过我们的难事,硬要问,我总不好说你们的爹是个女的,只能随便说了。”
骆南晴听了许从安兴师问罪的原因,便放下了心,幸好她还没查出来那本医书孤本是自己弄坏的。
“那你就不能说我们性格不合,文武不合,家世有冲突?偏偏说我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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