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医生放下医药箱,直奔主题。
捏着嘴巴检查了一番,又拿出体温计在额头上叮了一下,才说:“怎么烧成这样?得打一针退烧,然后按时吃药。”
“我不想打针。”
段无心条件反射拒绝,一想到针头,就心生惧怕。
小时候被抓去做实验,总是有长针戳进身体里,钻心地疼。
凌君寒沉着脸把被子掀开一点,很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听话,打针好得快。”
“要打针的,不然烧太久,会引发其他并发症。”
医生也在一旁耐心劝导。
专业人士开了腔,病人不得不从。
段无心不情不愿翻身,裤子拉下,感觉屁.股一阵冰凉,然后有针刺入。
疼,疼得要死。
他仰着头张嘴往眼前的手臂上一咬,毫不留情转移痛苦。
凌君寒挑了挑眉,伸着手臂任他发泄。
还有精力咬他,下嘴真狠。
一针打完,他手上多了一圈圆圆的压印。
“好了,药记得按时吃,额头可以用毛巾敷一下。”
医生收起针筒,嘱咐道:“最近天气冷,注意别受寒。”
凌君寒想到那个极寒装置,段无心穿着单衣在里面冻了那么久,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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