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拱手:“臣,定不辱王命!”
渊劼只道:“五日之后,回返皇城。
到时,王命自然就到。”
他说着,微微一笑:“此事,你知,我知。
再无旁人知晓。”
“是。”
渊劼松开扶着沈羽肩膀的手,回返座上,又喝了一口酒,又道:“但你今日,冒犯了公主。
虽事出有因,却也不能全然赦之。
你去公主居处殿外,跪到天亮,以示自罚。”
沈羽躬身下拜,退出偏殿,待那大门关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冒犯公主,只不过是个由头,吾王心中,始终因着今日自己瞧见那骇人之事疑窦重重,无论她方才与吾王在殿中说了什么,罪名众人皆知,她自不能无罚而返。
她摇了摇头,走不几步又瞧见蓝越几人迎面而来,也不说话,只是由他带着来到桑洛居所殿前,在大雨之中跪落在地。
跪一跪也好,她脑中一团乱麻,或只有在这深夜雨中,方能条分缕析的想清楚吧?
而殿中渊劼,在那大门关上的刹那间,轻轻叹了一口气。
秀官儿此时才缓缓走到渊劼身侧,轻声问道:“吾王,方才这一番话,奴才真是看不透了。”
“你是觉得,我会杀了他?”
“本是如此想的,”
秀官儿掩口轻笑:“可听见您说起让他辅佐王子亦,当下便也就知道他死不了。”
“他瞧见了本不该他瞧见的事儿,”
渊劼走到窗前,将那窗户轻轻关上,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厉:“他确实本也是该死的。”
说着,看着秀官儿的面色依然如常,又是一笑:“你可是越老越滑头,你竟也不想知道,他瞧见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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