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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韶?”
差不多已然一年没见,即便他们都是一路同行,可名义上春韶是情倾的男宠,她是情倾的内眷,身份有别,平日见面是不可能的,甚至连路上休息都要隔开,所以,此番潫潫再见春韶,那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心中难掩酸涩,这个孩子也长大了呢。
“夫人……好久不见呢。”
随着春韶而来的男子,长袖长衫,拱手行礼,却显出不一般的妖娆。
“莲香公子。”
潫潫到是侧身没受他一礼,他们都是一起走过来的朋友,生死相交,交情已非当初那么简单。
情倾不想让他们在院里耽搁太久,便拉着潫潫往前走道:“别都站着了,怕是屋里都准备好了,你们不饿么?”
几人忙跟上前去,一路小声交流着,都说着平日细小琐碎的事情,却无一人提起这么些日子以来,各自的艰难和阴郁。
“殿下,夫人,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随心站在障子旁,领着众人进去,随意却站在食案旁,小心摆放着。
潫潫暗自叹了口气,时势造就人,连随意都在不知不觉中长大了。
情倾自然是做首位,潫潫坐在他下手处,抬头道:“你们各找个位置坐吧,别拘谨了,就和去年一样。”
除了春韶看起来没心没肺一般挨着潫潫坐下外,其余的人,包括随心随意,都已然露出一丝忐忑,金盒银盒更是坐到桌尾去了,再不复去年那样欢快。
只是好在,这些人也没和潫潫情倾扯皮,到是都坐下了。
“来来来,今年虽然困难些,但是咱们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潫潫为了活跃气氛,伸出筷子夹起羊肉放进锅中,不一会儿嫩红的鲜肉便渐渐发白,一阵肉香味从锅子里传了出来,直让人想流口水。
春韶是直接响应的人,他根本想都没想,就开吃起来,边吃还边道:“还是潫潫姐的法子好,锅子底汤就要骨头汤才最鲜。”
一句话到让大家活跃起来,也纷纷拿起筷子,该涮的涮,该吃的吃,不一会儿,那似有似无因为一年未见的隔膜,也跟着消散不见了。
情倾则坐在潫潫身边,细心的为她涮着菜肉,不时夹到她碗里,还在锅里放入岂国特有的发好的海鲜,这是潫潫来到这里后,特别爱吃的东西。
“我那小侄子怎么样了?”
春韶大吃了一口后,瞪着漂亮的圆眼问道。
“孩子睡的早,我们过来之前,他就睡了。”
孩子尚年幼,还在吃奶,如今只需配上几个可靠的乳母即可,虽潫潫想要母乳喂养,可毕竟这里规矩不小,又人多眼杂,且她平日事多繁杂,一时也顾及不上,便在初乳刚至之时,日日挤出一些,用小勺喂入孩子口中,直到初乳结束,母乳由黄变白为止。
“王子定是极可爱的。”
莲香还是那般弱气,捏着兰花指凑趣道。
“麟儿还小,尚看不出什么。”
情倾自是谦虚,可谁人都瞧出情倾的嘴角,一直都是微微上翘的。
这里都不是外人,可称情倾心腹,自然也知晓,其实情倾如今只有楼乔麟一子,便没在此时,扫兴的提起情倾其他的那几个所谓的“子女”
。
“这些时日来,委屈你们了。”
潫潫适时的举杯歉意的对着莲香和春韶说道。
虽说他们二人是情倾赎出来的,可毕竟人家赔上了男人的名誉,还被困在院内,毫无乐趣,甚至有可能遇上皇后派来的人,一番奚落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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