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新科状元郎裴宗杜,年方十八,比我大了一岁,因着一举拿下了新科状元,外面传的是沸沸扬扬,说是如何的有才华,又是个俊郎,一时间成了姑娘家翰林院再叙“你二叔那房没男嗣,等宇哥儿有能力了,父亲就想法子让宫里同意你辞官,到时候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就去做,再也不用受这拘束。”
父亲说。
“谢父亲。
可儿子目前在朝做官并没觉得有何不妥。”
这么多年我都过来了,每日每日,也习惯了做目前所做的事,并未感到无趣,反而还有些乐在其中。
况且我做别的事情也没把握能做好,还不如当下。
“既然如此,那这官你先做着罢。
只不过,宁丫头你毕竟是个真的姑娘家,该注意的也还得注意点……”
莫让人多占了便宜。
自古男女行事不一样,站着要有站着的样子,坐着要有坐着的样子。
我头一来到江舟,怕人以为我不懂规矩,端的是不大正规的女儿家做派。
但因着我先前在北亭的家整天满地方跑着玩,日子长了,家里也没纠我这言行。
后来搁到江舟,进了尚书房,头一开始这男儿言行端的也不准,但顾着我是刚找回的儿子,大多人也没深究,找了专门的人教了教我。
尚书房都是男孩,教得是男孩言行,受得也是这教育,耳濡目染,自然我言行举止完完全全就同男孩一样。
反而是叫我做女孩言行,我才真的觉着别扭。
“儿子明白。”
我同父亲讲。
父亲将我倒的茶喝了,之后回了他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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