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现在跟唐兆讨论二哥是否有隐疾,只说:“也许就是因为忙事业,心思不在这上面吧。”
唐兆也没多说,话题转向了江令言:“至于你三姐江令言,可不要小看了她,她看起来只在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认为事实并非如此。”
“哦?”
江旷抬眉,江令言每次见他都和颜悦色,他不讨厌她,但也说不上喜欢。
“江令言到现在也未婚,甚至连男朋友都没有,你有想过她这样的身份和家世,你父亲怎么能放任她到现在都还是自由身?”
唐兆吃了块炭烤和牛,赞叹了一声说。
“为什么?有什么故事?”
江旷被吊起了兴趣。
唐兆呵呵一笑:“大概六七年前,江令言就已经被订了婚约,对方是白鹭饮业的三太子,跟江令言可谓门当户对,而且三太子生得也不差,虽然比不了你们江家的几兄弟,但在豪门中也算数得出的人物,江令言对这场婚事没有表示出任何抗拒,相亲,约会,订婚,一切都按照两边大人的意思。”
“就在婚礼前一个月,突然传出一个爆炸消息,一个自称是三太子情妇的女人大着肚子出现,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三太子的,现在三太子要联姻,便对她翻脸不认人,让她把孩子打掉,她不肯,来讨要个说法。”
“其实这种事情圈内很多见,这种世家公子,结婚前爱玩,有几个情人都不算什么,也有弄出孩子的,但都会提前悄悄处理好,三太子并不缺钱,却怎么都搞不定那个怀孕的女人,事情越搞越大,婚礼自然也被搁置,江如故气得跳脚,反倒是江令言表现得十分得体,公开说如果对方有了孩子,该退出的是她。”
“婚礼取消,戒指退还,一切也就到此为止,但那位三太子却没罢休,说他并不认识这个闹事的女人,私下把女人圈禁了起来,憋着一口气一直等到孩子生下来,去验DNA却发现自己真的是孩子他爹,这才傻了眼,然后他大概是一根筋转不过来,竟然对女人私刑拷问,对方终于说出是江令言的指使,在江令言跟三太子某次上床的时候,酒里下了药,趁三太子不清醒时把人换成了夜场里找来的女孩子,并且这种事情不止一次,一直到女孩子确认怀孕为止。”
“三太子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但这事说出去也丢尽了自家人的脸,于是他把证据丢到江如故面前,江家拿出了一大笔钱,和一些项目的私下交易来换取息事宁人,从此之后,江令言便彻底逐出了江家的核心圈外,但江如故对她的婚事也不再提一个字,她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但是得到了自由。”
江旷听完这一大段,颇为感慨,这是个对自己能下狠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真能甘心游离在权力核心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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