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一脸的着急和关心,沄纚“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
庆王才反应过来,忙将我一把甩开,这一下沄纚真的没有站稳,扑通一声重重地跌倒在地。
见沄纚疼得眼泪含在眼眶,庆王才发觉不好,又将我拉入怀中,我沄纚紧地贴着他的胸口,暖烘烘的,很踏实。
“王爷忘了上回是怎么戏弄妾身的,如今我只是略仿皮毛王爷就恼了?”
沄纚笑道。
“你啊,你让本王怎么说你,倒成了本王的不是吗?”
庆王一脸无奈。
少顷,庆王轻叹一声道:“本王有话问你。”
沄纚微微颔首道:“妾身知道王爷想问什么?”
听沄纚从臣妾到妾,庆王感叹,又道:“难不成你就没有话想对本王说?”
沄纚屈膝跪地道:“妾身罪该万死,藐视恩泽。”
庆王忙将她拉起揽入怀中道:“你不必认错,也不用解释,你的苦衷我都懂,我不怪你。”
这一晚,冷月夜凉如水,怎敌此刻这番恩情浓似火?辗转缠绵,彼此起伏,燃烧不尽。
不知,庆王是什么时候离开?等沄纚醒来时,空荡荡的寝殿已没有他的身影。
睡眼朦胧的看到枕边有一字条,恍惚拿起来一看,瞬间沄纚便清醒了一半:“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
是庆王的字,沄纚哑然失笑,想到他堂堂一国王爷大半夜寒风中等了半宿来见自己,不觉好笑又感动,真是难为他了,反复看那纸上的诗句,沄纚一扬手将将那纸蒙在头上反复咀嚼,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将它折好,置入床头的妆匣里。
这一晚沄纚睡得真好,无梦
纆儿,绯儿端着洗脸盆走了进来,伺候沄纚洗脸毕,又起身去整理那七颠八倒的床褥。
沄纚坐在铜镜前,绯儿拿了梳子替我绾发,她有话要说欲言又止的样子,沄纚便道:“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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