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着用词,似乎觉得除了某一个词,其他词语都不足以形容施厘淼给她的感受,但若要用那个词去形容一个刚被杀害的人,又显得她冷心冷肺,没有教养。
花崇说:“你认为她有一点装?”
省略最后一个字,似乎顿时就没有那么恶劣了,阿娟松了口气,“嗯,她每天都将自己打扮得特别精致,像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或者是外出旅游,但其实她只是在院子里转转,去秋千上摆一摆造型。
好像她是故意给我们展示她的精致,让我们羡慕?我不知道,反正我当时真的觉得有点不舒服。
其实住我们这种店的客人,或多或少对外表都有些在意,化上妆都是精致女孩,我见多了,都没什么,她有点,有点过火吧。”
花崇沉默了一会儿。
阿娟所描述的施厘淼,倒是与他根据施厘淼的经历推断出来的性格有相似之处。
施厘淼骨子里有极其自卑的地方,越是自卑的人便越是自尊,她不允许自己显露出失意和窘迫。
在陌生人和对她不那么熟悉的人面前,她需要展现出自己最优越的一面。
优越是她铠甲,保护着她或许脆弱,或许受到过伤害的内心。
即便这一身铠甲如同皇帝的新衣,只是一个不堪一击,又自欺欺人的谎言。
“刚才你说她像是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花崇说:“你见过她和别人交流?”
阿娟说:“这倒没有。
我们这儿有个天台,是客人聚会的地方,她从来没有参加过。
她有点傲。”
花崇又问:“除了在秋千上的那次交流,你们还说过话吗?”
阿娟说:“她问过我除了江滩,市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就在花崇询问阿娟时,许小周已经获取了“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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