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睿斜睨他。
唐昱看了眼演武场方向,呐呐开口:“严师兄,昨天老祖吩咐了,让我下学就得马上去找他的,你看……”
严睿诧异放下手,与同样惊奇的东午对视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唐昱:“你昨天在老祖身边伺候?”
“……嗯。”
为什么两位师兄都这样看着他?
“就你?”
“……嗯。”
有,有什么不对吗?
“赵景铄那厮呢?”
这是以为他越权了?唐昱摸摸鼻子:“我知道是不太好,可是老祖点名了,我也没法子——”
“谁管那些有的没的。”
严睿不耐烦地敲着掌心,“你的意思是,老祖点名让你近身伺候?”
近身伺候?唐昱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做些琐碎活儿,好比端茶递水、洒扫做饭这些。”
严睿横他一眼:“你还想怎么近?能进屋端茶递水的就叫近身伺候。”
唐昱尴尬得不行。
他真的没有想歪,他只是,他只是……他要怎么解释,他感觉老祖压根不是让他伺候,只是耍着他玩儿?
严睿才不管他什么想法,转过头问东午:“你怎么看?”
东午把视线从唐昱身上收回来,望向演武场:“不怎么看。
他这个时候过去,无异于送死。”
他勾唇,“貌似赵景铄今儿还巴巴地跑去演武场献殷勤?真希望他别伤得太重了,老祖可离不得他呢……”
赵景铄?会受伤?唐昱吃了一惊。
那边究竟怎么了?
严睿失笑:“得了,在小孩子面前别阴阳怪气的。”
转过来他吩咐唐昱,“你也听到了,老祖现在……咳咳,反正你现在不适合过去。
先回去吧,待情况好些,我再通知你过来正院。”
既然两位师兄都这么说,唐昱自然不会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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