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泓问:“她不是涮过你么,你也吸取了私交和公事不能混为一谈的教训。”
“是啊,所以现在要正式跟她发展私交。
以前送一个包是公事,现在送两个包可就不一样了。”
夏梦说:“我觉得她人不错,确实想交这个朋友。”
夏梦已经说得这样严肃,官泓也不好再插嘴什么。
他说:“我给你定了件礼服,量尺寸的师傅近期就跟你联络。”
夏梦正在发愁穿什么呢,衣柜里的衣服虽多,可到关键时候,永远都差一件。
夏梦求之不得,抱着官泓的腰,说:“真贴心!”
不过为什么要现量尺寸呢,他们不是掌握着她的尺寸,以前都只要确定过款式就行吗?官泓睨着她,一本正经道:“你不是胖了吗?”
夏梦扁扁嘴,想收回刚刚夸他的那些话了。
各自分开去工作前,官泓说:“舜尧今天回国,我准备晚上请他吃个饭,你想不想跟我一道去?”
夏梦一听这名字就难受,连忙摇头,撒娇:“我最讨厌参加饭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官泓点头,没强求:“那让阿姨给你做,等我晚上回来补给你夜宵。”
他顿了顿:“总觉得你跟舜尧关系不太好,他是不是有哪得罪过你?”
夏梦佯装淘气地朝他吐一吐舌头便跑出门,搭着电梯的时候看见自己一张脸已经沉下来了。
回忆方才官泓的话:总觉得你跟舜尧关系不太好——夏梦跟季舜尧关系何止不太好。
他是不是有哪得罪过你——他得罪她的地方又何止一点点。
如果说官泓只是用眼神表达过对她的不屑,之后便很快扭转印象投入到一场灾难般的恋情,那季舜尧就是不屑本身,始终如实践行着他那一阶层对她的误解。
夏梦是跟官泓谈过几年,才被介绍给这位他最信任的发小的,可当知道她简历后,季舜尧便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因为钱才选择跟官泓在一起的。
而当他们平稳度过七年,季舜尧的偏见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还逐步加深,如今在他心里恐怕不仅仅是爱钱这么简单,还是一位集心机和手段于一身的女人。
夏梦特烦跟这种人在一起,因为每次见到他审视的眼神,就会让她精心建立的信心再次崩塌,转而去想那些不堪往事,转而自惭形秽。
季舜尧的私人飞机下午到,官泓跟他自小一起长大,曾经朝夕相对看得腻了,近年各忙各的事业,反而因为距离发觉了美。
季舜尧生意同样做得很大,这两年跟政府一道在非洲包矿山。
非洲那旮沓总给人以很穷的印象,但钻石不错,连官泓都特地托他挑一块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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