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掀起衣服来闻一下,一阵干呕,差点没吐出来。
他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找到浴室,迫不及待的脱衣洗澡,又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洗。
等着这一切都做完,已经十二点过半,他再回去卧室里看竹青,她正蜷缩成一团,像只猫儿似的,鼾声轻起,睡的安详。
孟易气乐了,倒也发不起脾气来了,摇摇头,走出卧室没有衣服回不了家,孟易只能暂时在竹青家的沙发上将就一夜了。
五半夜时分,竹青口渴难耐,迷迷糊糊坐起身,踩着冰凉的瓷砖下床。
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客厅,朦朦胧胧看见桌上的杯子,端起一饮而尽。
杯子里的水冰凉,乍一喝下去,凉意贯通全身,整个人清醒了几分。
竹青拍拍浑浊的脑袋,她只记得自己喝醉了,之后记忆全无,纳闷“我到底怎么回的家?”
正疑惑,察觉身后有动静,她屏住呼吸,凝神倾听,是喘息的声音,舒缓有规律。
她的脑海里闪过法制节目里各种凄惨场景,不觉脑门上渗出一层薄汗。
她咽下一口口水,瑟瑟缩缩回头,借着落地灯的暗淡灯光,看清沙发上躺着一个人。
“啊啊啊,什么人?!”
竹青酒全醒了,吓得连连倒退,顺手拿起手边的花瓶,两手举着挡在身前宁静的夜晚里,这一声尖叫格外刺耳,惊醒了沙发上的人。
他不情愿的缓缓转过头,揉着眼睛说“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刚醒时的鼻音竹青手脚颤抖,依然拿着花瓶,呈防卫姿势,摸索着打开客厅的灯。
白炽灯光线刺眼,那人用手臂遮盖眼睛,精赤着上半身仰面躺着,下半身裹着一条毯子。
竹青仔细一看,瞧清楚了,是孟经理。
她放下举着的花瓶,脱力的靠在墙上,长舒一口气,接着气恼道“干嘛呀,大半夜的,人吓人,吓死人,您不知道啊”
说完,竹青想到什么,猛地站直身体,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还是上班穿的那一套,原封不动。
她松口气,没发生小说里的狗血剧情已是万幸。
再看看周围,客厅里的摆设,房间的布局和装饰,确定是自己家无疑,竹青才开口问“大半夜的您跑我家来干嘛?”
还,还□□?!
觉是睡不成了,孟易懒洋洋坐起身来,打着哈欠“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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