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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全都是你的,还要什么奖赏?”
阿紫道:“好吧,我在墙角上写个‘段’字,
再画个箭头,你便知道了。”
阮星竹搂着她肩头,喜道:“乖孩子!”
阿紫笑道:“痴心妈
妈!”
拔起身子,追赶朱丹臣而去。
阮星竹在小镜湖畔消立半晌,这才沿着小径走去。
她一走远,秦红棉母女便分别现身,
两人打了个手势力,蹑足跟随在后。
萧峰心道:“阿紫既在沿途做下记认,要找段正淳可容易不过了。”
走了几步,蓦地在
月光下见到自己映在湖中的倒影,凄凄冷冷,甚是孤单,心中一酸,便欲回向我行我素林,
到阿朱墓前再去坐上一会,但只一沉吟间,豪气陡生,手出一掌,劲风到处,击得湖水四散
飞溅,湖中影子也散成了一团碎片。
一声长啸,大踏步便走了。
此后这几日中晓行夜宿,多喝酒而少吃饭,每到一处市镇,总在墙脚边见到阿紫留下的
‘段’字记号,箭头指着方向。
有时是阮星竹看过后擦去了,但痕迹宛然可寻。
一路向北行来,天气渐渐寒了,这一日出门不久,天上便飘飘扬扬的下起大雪来。
萧峰
行到午间,在一间小酒店中喝了十二三碗烈酒,酒瘾未杀,店中却没酒了。
他好生扫兴,迈
开大步疾走了一阵,来到一座大厉,走到近处,心头微微一震,原来已到了信阳。
一路上他追寻阿紫留下的记号,想着自己的心事,于周遭人物景色,全没在意,竟然重
回信阳。
他真要追上段正淳,原是轻而易举,加快脚步疾奔得一天半日,自非赶上不可。
但
自阿朱死后,心头老是空荡荡地,不知如何打发日子才好,心里总是想:“追上了段正淳,
却又如何?找到了正凶,报了大仇,却又如何?我一个人回到雁门关外,在风沙大漠之中打
猎牧羊,却又如何?”
是以一直并未急追。
进了信阳城,见城墙脚下用炭笔写着个‘段’字,字旁的箭头指而向西。
他心头又是一
阵酸楚,想起那日和阿朱并肩而行,到信阳城西马夫人家去套问讯息,今日回想,当时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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