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他做错了似的?
他和谢酩不对付,跟昙鸢的关系更好,选昙鸢有错么?
没错!
还是觉得被拂了面子罢。
楚照流琢磨着,拍拍昙鸢的肩膀:“发什么怔呢,走啦。”
昙鸢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回过神来,追上前方的那道白光。
从松河回夙阳的路上,楚照流后知后觉,他貌似真的得罪谢酩了。
一路上谢酩都遥遥领先在前,他主动传音过去也不睬一下,整整行了三日,越来越接近西雪国旧都了,也没能搭上句话。
楚照流又好气又好笑:“谢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气了!”
昙鸢奇怪道:“你与谢施主,岂非本来就是如此?”
这俩人当年在扶月山上就鼻子不对鼻子、眼不对眼的,又因为年少时有那么点情敌的意思在里头,关系是众所周知的不好。
楚照流对大师兄的那点朦胧好感,早就随着长大,慢慢理解过来,那大概是对老父亲一般的大师兄的依赖。
谢酩嘛……
楚照流跳过这个问题,还是颇为不忿,且非常狐疑,瞅了眼昙鸢,拾掇他:“他不睬我,八成也不睬你,你试试。”
谢酩远远缀在前方,真像朵只可远观的高岭花,昙鸢好脾气地笑笑,依言传音。
楚照流目光灼灼地望过去。
下一刻,谢酩停了下来。
楚照流:“……”
好你个谢酩,当真只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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