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你很难过吧?”
斟酌半天,结果愣是往人家伤口上再次撒把盐。
修远偏头看她,淡笑道:“不会。”
“刚刚对不起,我没考虑你的感受。”
“你考虑的周全,我这副鬼样子,连老人都会怕,别说孩童了。”
修远往碗里盛汤,“准备开饭,去净手吧。”
“嗯嗯。”
容俏放下褡裢,走向面盆架前洗手。
“今儿我听镇上人说,北盛皇朝几个月内失去了三位大员。
你说,魏仲是不是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修远一愣,随即问道:“哪三位大员?”
“锦衣卫指挥使、东督主和宗主。”
男人珠华玉光的眼眸闪过复杂情绪,薄唇轻吐:“不懂朝堂之事。”
容俏轻哼了哼,你就装修远痴吧!
修远刚把菌汤端上饭桌,隔壁的村花姑娘笑意盈盈推门而入,“俏俏,修远,你们没用膳吧?”
“没有。”
容俏不温不火回答。
“走,去我家。”
村花瞄了眼满脸刀疤的男人,心中慨叹造化弄人,明明一表人才的男人却落得容貌尽毁的下场。
“不了,我们都做好饭菜了。”
容俏往手上涂抹膏脂。
她的手嫩白净透,并没有因干粗活留下瑕疵,全赖她独家研制的琼脂玉露膏。
她走到修远身边,为他涂抹手。
村花眯眯眼眸,暗呸容俏不知羞耻,当众与男子肌肤相亲。
容俏不知她心里的弯弯绕,要是知道,一定会嗤之以鼻,她不但摸过修远,还看过修远的身体呢,修远昏迷期间,都是她亲力亲为照顾的。
她是医者,又是江湖中人,不讲究那么多俗礼。
修远起初不习惯她的触碰,但慢慢也就习以为常了,摸摸手他还是能忍的。
容俏要是知道修远的想法,估计会吐血。
她一片好心,被修远当成了吃豆腐,也是,白嫩嫩的豆腐,可惜被刀疤毁了。
村花见请不动人,也就识趣地离开了。
修远低头看手,又看向一脸悻悻的小姑娘,“你怎么了?”
“我被村花她哥缠得紧,用你挡了挡箭牌,你不会介意吧?”
容俏摆好碗筷,促狭一笑,接着说:“介意也无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娇蛮的小模样让修远哑然失笑,“嗯,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点小忙我还是会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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