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远突然逼近,踢开短刀,一把拉起容俏,护在身后,“她不欠山竹的,你要发泄应该找我!”
南宫阙单手捂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季修远握了握拳,带着容俏走向马车,“进车厢去。”
此时的容俏很听话。
季修远没做停留,驾车离去,留下捂脸痛哭的南宫阙。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面对至亲至爱的人逝去,谁会不悲伤?南宫阙永远做不到伤害季修远,只能拿容俏出气。
回到废舍,容俏取出药膏为季修远擦拭。
季修远看着她低头的模样,心中筑起的堡垒顷刻间坍塌。
但他还是拾起了瓦片,再筑更为坚固的心城,“抱歉,牵连你了。”
“南宫阙是你和山竹的什么人?”
不是容俏好奇,这关系到她的小命,她必须要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三人包括莫栩,师出同门。”
“难怪一样特立独行。”
容俏为他上完药,坐在一旁,“既然你知道他会为难我,为何带他一起赶路?”
“他轻功卓绝,甩是甩不掉的。”
季修远躺在炕上有些困乏,自从南宫阙背着容俏离开废舍,他就一路尾随,想要看一看南宫阙会如何“报复”
。
“你师弟比你变态。”
“你是在阴损他,还是在夸赞我?”
“夸你。”
季修远笑笑,浅浅笑颜,浓浓悲痛。
“山竹是我们师父唯一的儿子,也是阿阙最疼爱的师弟,你可能不理解他的愤怒,但无论怎样,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想发泄,也可以找我,别记恨他。”
季修远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容俏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也不想的。”
季修远不愿多提,翻身侧卧,安静的有些异常。
南宫阙回来时,直接越过容俏拽起季修远,“打一架!”
“随你……”
季修远嘴角一痛,南宫阙一拳砸在他脸上,随后拽他去往院落,季修远不声不响任其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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