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谁说话?”
“这很重要吗?”
“刻意展现出来了。
既然不想被问,就不要露出破绽,呵。”
宁魂梦眯眼,停顿一会儿后,她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和你一样,性子难缠的很。
不过和你不同的是,人总是分为有理性和没有的。”
寂缘的右手不禁捏了拳,反应过来时,那根悬停着的锥子已经掉了下来——魂梦用手挡了,右手手掌被刺穿,汩汩地已经红色泉涌。
“啊……咳哼,你这可是自找的。”
林寂缘微慌,迅速平静过后,她反利用自己的失误进行了嘲讽。
魂梦默不作声地把锥子拿下来,一瞬间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好像是她的手劲一掐就直接把锥子给掐断——这不可思议,所以应该是寂缘看漏了什么细节。
按理说,即便表面被折断,嵌在伤口里面的东西是不容易被处理的。
然而魂梦挥了挥手,血迹大肆洒落地面的同时,刺穿手掌的锥子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消弭无踪。
“下命令的是手部的动作吗。”
魂梦念念,“虽然建议你用思想来控制,不过那样的话,应该会更糟糕呢。”
一贯的笑容,烦死了。
“唔,到时间了。”
魂梦又看了看空荡的手腕,她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掌握时间的?“既然你不想看到我,我可以走了吧?”
“哈?”
宁魂梦指了指寂缘背后的位置,没等回头,只听到耳朵边上有什么划过的咻声,有一阵风,视野的角落一瞬间也过了一道白光。
随之,是脸颊的刺痛,好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林寂缘怔怔地用手摸了摸,发粘,暗红色。
“你——”
“小心点喔?”
宁魂梦还是浅笑,左手上扬。
然后只发现膝盖以下的地面吹了一阵小旋风,背后偏低的位置,“呜啊啊啊”
的是惨叫。
叫得甚是难听,不是人类的喉咙能制造出来的噪音。
“我之前说过了,阮季的守时是出了名的——我说过吗?至少现在说了。”
“……魂梦,你们……咳,你要做的事情,解决了吗?”
有一阵子没有听到这个人说话了,所以寂缘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个男声的主人是易罔——她可喜又可气的竹马。
回想过来,这一长串的争执来,他完全是向着魂梦一边,甚至连中立都算不上。
“七七八八——啊,我看到了。”
她前半句还在迟疑,旋即眼神一亮,好像是发现了什么。
寂缘不由得顺着她的视线方向也瞄过去,除了树还是树。
“你看到——人呢!”
易罔这时候走上前来,拍了拍寂缘的肩膀,偏偏这个时候温柔了。
“走了,人家应该是不想理你了,你别缠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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