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初衷如何,也曾是美满的一家。
她又去看那张“哭照”
。
用手背抹去泪,轻声说:“看在你的份上。”
周熠没让自己沉溺于伤感情绪里,他起身上楼,走到放画的那一间。
进门时,下意识看向飘窗,然后鄙视了一下自己。
这里有一个柜橱,在悬挂着的衣物背后,还暗藏玄机。
他打开暗格,最上面一格,躺着一只牛皮纸大信封。
上面还有几个透明密封袋。
他拿起其中一个,里面有一根头发,长直的黑发,光泽而有韧性。
这是他们“我心深处送去做鉴定的当天,何唯再次光顾。
大门没锁,她径直进来,敲了房门。
周熠给她开门,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瘦了。
都瘦了。
他先开口:“有事?”
何唯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下,男人是不是都这么理性?柔情蜜意时,躲起来,熊抱,热吻,不遗余力制造惊喜和浪漫。
虽然动机不纯洁,但给人一种被捧在掌心、放在心尖尖的感觉,让人心甘情愿地配合,哪怕是跟他一起品尝毒药……现在居然若无其事地问“有事?”
她也可以若无其事地回:“当然。”
周熠伸手指着沙发,“坐。”
又问:“喝点什么?”
简直是……何唯说:“不用麻烦,我不渴。”
她径直走向沙发,坐下,看了眼那个迷你鱼缸,两个小家伙居然还活着,生命力感人,也让人有了一丝欣慰。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打开,是个新鱼缸。
“给它们个新家。”
周熠在另一组沙发坐下,没什么诚意地说:“谢了。”
“不客气。”
裸~呈相见、肌肤相亲过的两个人,转眼变得如此相敬如冰,让他也觉得不适应。
好在何唯低着头,继续往出掏东西。
一个用棉布包裹的东西。
她递过来,他接过,打开,愣了一下。
何唯说:“抱歉,动了你母亲的物品。”
周熠把相框随手放在一边,“没什么,反正都放在你家,随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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