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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好送庄楚菁上车,两人挥别,直至黑色轿车驶离长街,连车尾灯也看不见了,夏津才转身离开。
她按了按眼角,很痛,眼泪便止不住地淌下来,很快就模糊了视线。
凉亭下没人,她背靠着柱子默默整理情绪,涌出来的眼泪却跟崩了线的风筝一般收不住,越发变本加厉。
有可能是本身就敏感,抑或是病刚好导致的脆弱,这一次,她觉得自己把过去一段时间积压的情绪都哭了出来。
一道脚步声越来越近,梁煊在夏津面前两三米站定,第一次觉得手足无措。
家里的洗澡巾被辛巴咬坏了,刚从超市回来,就正撞上这副场景。
他艰难地开口,嗓子如绷紧了一般:“夏津?”
哭声断了一下,夏津从膝盖中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答,脸又埋回去,但抽泣的声音止了不少。
梁煊不再继续言语,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安静等她哭完。
不知过了多久,夏津敛起情绪,复而转身直勾勾盯着他,哑着嗓子爆发:“这里我先占了,你能不能走开?”
梁煊立即皱眉,不知是错愕还是觉得无理,反正她永远也看不懂。
他只是执着于那句话:“你怎么了?”
“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记忆里从未见过她话中带刺,梁煊眉头蹙得更深,疑惑不减反增。
看着他上前,夏津便后退,逼问:“为什么啊?梁煊……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泪水又开始淌下来,“那些没来得及说的话,是想警告我不要再喜欢你吗?”
“明明说不喜欢我的是你,说没关系的是你,这几天的关心又代表什么?扇巴掌前先给点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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