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二哥,咱们将骡车停靠一下吧。
&rdo;如果她走了倒也罢了,明知这是冲着侯府去的,还不管不顾地走人,她不是这样冷血的人。
不过瞧这架式,多半都是喜事。
她不是想沾光,只要确定了是什么事,不会对侯府产生妨碍,他们就走。
林则然意会地将骡车停在一旁。
对方吹吹打打这么大的阵仗,自然吸引了无数路人围观。
&ldo;这是在做什么?&rdo;&ldo;不知道,但瞧这方向多半去的是南阳侯府。
&rdo;&ldo;做什么不知道,但无疑是喜事。
你们瞧那队伍里,那些浦头衙役走的是半包围的队形,像是在护着中间那人。
&rdo;&ldo;一会就知道了,如果是喜事,南阳侯府准得发点喜钱啥的。
&rdo;说话间,那支队伍就到了南阳侯府。
福伯已经出来了,&ldo;原来是林浦头,不知您此行前来有何要事?&rdo;宫中负责来宣旨的小黄门率先说道,&ldo;圣旨到,责令南阳侯府地去换衣,将控场资格下移给了儿媳妇。
然后张氏闹了那么一出,明显收不住场的时候,老夫人及时出现了,雷厉风行地将罗稳婆收拾掉了。
还有后续在面对谢夫人的时候,似乎并不如何担心,还有之后的一些表现……现在想来,这种种迹象应该是心中有数有所倚仗的表现啊。
林蔚然又思考了许久,最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就是一切尽在老夫人的掌控之中。
她们都是棋子,老夫人才是那个执棋之人。
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这一局她和林昭然张氏谁也没胜,胜的人是老夫人。
这些年张氏心思越发大了,且她育有一子一女,不好管教。
而林昭然呢,刚回来,不免带了一些眼界狭窄斤斤计较的小家子气,偏偏她还自以为手段高轩,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些在老夫人看来都是需要调教的货色。
而她呢,在不知不觉中,被老夫人废物利用了一回,成为用于磨砺孙女警告儿媳的道具。
想通了,林蔚然不得不震撼,老夫人的手段不可谓不狠厉,整个侯府的名声说赌就赌了。
当然她早知道有这道圣旨保底,但也很悬啊。
老夫人这样做,更多的是为了教导林昭然吧?就是不知道林昭然怎么的就那么得她看重。
相比侯府参与了此局的众人,林蔚然发现,在和平年代长大的她还是缺乏了一点血性。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他人。
往深处想,她算是看明白了,古代女子的机遇是非常少的。
不像现代,女子有机会出去工作,有机会认识接触认识人,甚至有不少的途径可以让她们跨越阶层,除了嫁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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