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小心。”
花崇正色道:“我和小柳哥都会注意,而且韩队的人也跟着我们。
现在谁想对我动手,纯属自投罗网。”
“但他们在暗,你在明。”
徐戡说:“我可能比较悲观吧,我觉得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防不胜防。”
“所以过度担心也没有用,不是吗?”
花崇走回几步,在徐戡肩上拍了拍,“有人冲着我来,但我得冲着案子去,不能因为有人在暗中盯着我,我就不盯着案子了吧?”
“话是这么说。”
“谢谢你徐老师。”
花崇牵起唇角,右手握成拳,在胸口捶了捶,“我记着。”
徐戡苦笑,“我就会跟这儿说几句废话,也不能像韩队那样派人保护你们,你们要真有事,我……”
“不是废话。”
花崇温声说:“关心也是一种力量,眼睛看不见,但心感受得到。
放心,我们不会躺在你工作台上增加你的工作量。”
“我去!”
徐戡一个激灵,“小柳哥不在,你就乱说话吗?”
“小柳哥不在?”
花崇额角轻轻一跳,正儿八经思考起来。
——柳至秦在的时候,我说话不像现在这样?
“算了不跟你扯了,你啊,工作狂一个,不会照顾自己,开玩笑也没个度。”
徐戡摆摆手,“还好你们重案组现在多了个小柳哥,我看你还喝上石斛叶了,小柳哥给泡的吧?你记不记得小柳哥来之前,你懒得烧水,干啃陈队给你的菊花茶?”
当然记得。
花崇短暂地沉入回忆里,却很快回神,挥手道:“走了,工作时间,闲话下次再聊。”
??
下午临近晚高峰时,小道仍处于封锁中。
提前下班的白领匆匆离开写字楼,有的直接由大路奔向天洛站,有的习惯性地往小道走,另一些人是好奇想看看小道里的尸体还在不在。
柳至秦和另外几名刑警从李立文工作的酒吧出来,正想给花崇打电话,就见花崇站在靠近小道的地方,冲自己招了招手。
“痕检过来做二次勘察,我也跟着来了。”
花崇解释道,“等晚上天黑了,我想看看路灯打开之后到底是什么情况。
酒吧查得怎么样?”
“李立文昨天确实和客人起了冲突,被扣了一周的工资,所以才提前下班休息。
这说明他在11点多出现在小道里是偶然事件。
酒吧有监控,他离开的时候是晚上11点25分,花6分钟时间走到道口很正常。”
柳至秦说着一顿,“不过我还了解到一些事。”
“嗯?”
“李立文的一些同事说,李立文性格不怎么好,素质低下,爱贪小便宜,也爱背地里骂人,嘴特别‘脏’,脏话层出不穷。”
柳至秦说:“而且他多次说过,如果有谁真的惹到他,他会一刀捅过去,捅死了再说。”
花崇蹙眉,来回走了几步,“服务行业的从业者,受气是最常见的事。
李立文在酒吧工作,说不定经常遇到不讲理的客人。
他心头有怨气,动不动就把‘捅人’挂在嘴边,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真的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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