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等了一会儿，沈绎程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似乎透过猫眼看见了秦之临，便笑嘻嘻的开门道：“你怎么过来了？”
秦之临看着沈绎程一愣，眼见着他左边脸颊上有一道白的，似乎还掺和这一点粉红色，愣了半天，才在自己脸上点了点：“这有一道儿。”
“啊？”
沈绎程伸手摸了摸，不由得笑了起来：“奶油啦！”
“什么奶油？”
秦之临有些发懵。
“哈哈，你先进来吧！”
沈绎程侧身让他进来。
秦之临一进屋，只见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小块方形的蛋糕，这才恍然：“老师你今天过生日……吗？”
沈绎程倚在墙上看着他笑道：“那不然呢？我冒着大雪天，费了老劲了才买回来的蛋糕是为什么啊！”
“……这样啊！”
“咳，”
沈绎程轻咳了一声，突然严肃道：“怎么，来都来了，礼物呢？”
“我……我也不知道啊！”
秦之临忍不住小声嘀咕：“你又没告诉我……不然我肯定给你买最好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
沈绎程道，随后转身进屋，不知道鼓捣了些什么，一会儿才出来，走到秦之临面前拿着一张纸晃了晃：“喏，看看，签字啊！”
秦之临愣愣的接过来看了看，上面写了一行小字，一看就是沈绎程虽然潦草去依旧十分端正的半连笔字：今秦之临欠沈绎程一份礼物，日后一定补上，双方签字。
“老师……您都多大了？”
秦之临笑了笑：“还弄这些小纸条。”
“切，还不是怕你赖账。”
沈绎程从他手上抢过纸，先签上了自己名字又丢给秦之临：“赶紧签字。”
秦之临只能签了字。
“行了，我可一直记得呢，你别弄丢了，记得补给我啊！”
“哦好啊！”
秦之临把小字条揣进怀里。
“吃蛋糕吧！”
沈绎程笑道：“我切了一块，意思一下就行了，年纪大了，吃太多甜的不好，都是你的了。”
秦之临低头吃蛋糕，这东西还挺顶饱的，没几口就饱了，抬头只见沈绎程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大雪终于停了，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沈绎程见他看自己，不由得笑了笑：“要不要出去玩？”
“啊？”
秦之临一愣：“出去玩？堆雪人吗？”
“嗯，”
沈绎程点了点头：“我啊，是西台人，那里一年到头来就一两场雪，薄薄的一小层，一停就化了，头一次看到这厚厚的一大层，怎么能不出去呢？”
“好啊！
我们出去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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