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自嘲一笑:“那你认为长什么样?”
宛葭月笑道:“民间关于你的传闻很多,自被立为储君以来,八年间东讨伐东越,西抵御上渝,除文臣、斩武将,杀阮太傅,赐死恩人桑公子,铁血无情,怪癖一堆。
虽然帝都之人都夸你长相俊美,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面相冷酷威严,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甚至浑身上下散发攻击性。”
她下巴朝池渊努了努道:“就他这样的。”
李衡瞥了眼一脸严肃、目光冷酷的池渊,笑了下。
池渊却不悦地狠狠瞪了宛葭月一眼。
“民间传言我什么怪癖?”
“那可就多了,从不饮酒,不喜歌舞声乐,不近女色……”
宛葭月掰着指头数到这儿停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这一点不错。
自己容貌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举世无双,但好歹也是花容月貌上等之姿。
她去搭讪别的英俊公子哥儿,一次一个准,而面前这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冷淡疏离,哪里像个正常的男人?本以为这些传言是假的,堂堂储君,未来天子,怎可能不亲女色,何况东宫美女如云每日环绕,不可能把持住,如今看来,这条传言最可能是真的了。
一瞬间心中倍感失落,但也仅仅一瞬间而已,立即重拾希望。
那种几句话就搭讪到的公子哥多没意思,还是这种撩起来有趣。
李衡见她表情一路变化,猜出她的心思,觉得好笑。
“夜色深了,所以——宛姑娘还是回自己客房休息吧!”
“我还没吃饱呢!”
她拿起筷子又继续地吃了起来,还一边吃一边调侃坐在对面的池渊,“小兄弟,你总是冷着一张脸多不讨喜,笑一个。”
池渊斜她一眼,别过脸去。
宛葭月慢悠悠地吃完晚饭,然后装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离开李衡的房间。
池渊立即地插上房门,回身对李衡问:“宛葭月可信吗?”
李衡思索片刻:“她应该出身江湖,却连朝中有无秦姓大臣都了如指掌,身份的确可疑,但是看她刚刚反应,对我并无杀心,也无加害之意。”
想了下又道:“甩她是甩不掉了,小心提防。”
“是。”
扶着李衡到床边坐下,又担忧地道,“内卫此时必然在附近搜索,很快就能找到这儿,公子接下来如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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