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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家若是来往密切交好,只怕那位会坐不住的,那位坐不住,那么不管是宋家,还是定北王府,都讨不了好。
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牛盼儿愣了下,抿起了唇,心头也为之一紧,眼中划过一丝苦涩。
良久,她的声音才重新响起:“袁一,我就不能和喜欢又舒服的人相交?哪怕我们身份相悖?”
袁一没接这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身不由己,这是很多世家子都有的,只怪自己所处的身份和位置。
现实么,是残酷的。
作为定北王府唯一继承人的郡主,并没有任性的资本。
被袁一这么一说,牛盼儿来到庄子上愉快的心情降低了不少,神情蔫蔫的回院,连见到宋致钰也没打招呼。
宋致钰就奇怪了,进庄的时候还好好儿的,怎么一下子就成霜打的茄子,蔫了?
“你家郡主是咋的了?被欺负了?也不可能啊,就她,也没谁敢欺负吧!”
宋致钰问黑面侍卫。
袁一瞪了他一眼,瞧瞧,就这么个缺根筋的傻缺,哪里有趣了。
郡主就是被蒙蔽了双眼。
宋致钰看着黑面侍卫跟着离开,切了一声,有其主必有其仆,瞧他这拽的。
想起白天的事,他又紧着去宋慈那边报信。
第222章想骗婚?
宋慈刚洗漱完毕,才坐到了罗汉床上,就看小崽子风风火火的闯进来。
“冒冒失失的作甚,后面有鬼追你么?”
宋慈嗔怪的啧了一声。
宋致钰脚步一顿,无语:“娘,您不是最不喜欢听到鬼鬼怪怪这些词儿,咋您现在又说起来了。”
宋慈无赖地道:“别人说我不喜,我自己说可以。”
行行行,您老牛叉轰轰,我跪了。
宫嬷嬷领着两个丫鬟上了茶水来,又拿了一个蒲扇站在宋慈旁边扇风。
宋致钰从炕几上拿了一个野果子,道:“娘,今儿那魏家太夫人是和谁家相看来着?”
宋慈一怔:“你问这个作甚?”
“您先回我话。”
“威远候府的大公子,叫什么来着,宫嬷嬷?”
宋慈一时也忘了那个青年叫啥来着。
宫嬷嬷道:“叫蔚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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